“还有事,你可别忘,老黄,当年个锅里捞饭吃,抢块红薯还分你半呢,现在你发达,可别装糊涂,这事你都答应有段时间……”
……
时间,几位将官都是冲着黄贤正
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谭锦辉和孙家成已经提前坐火车进南京,志恒却选择坐轿车,行踪这隐蔽,估计是和之前在上海刺杀行动有关,按理说,就是坐轿车,这个时候也应该到,就怕在中途会出问题,要不要派人去接应下。”
黄贤正想想,点头说道:“多派些人,顺着大路接趟,现在情况不明,搞不好有浑水摸鱼,小心别出差错,你不要去,会你那老泰山还要出面讲话,你不在不行,让天明去,找到志恒,让他直接来这里,们好好谈谈!”
“是!”卫良弼点头答应,转身正要离开,刚才和黄贤正聊天将官却出声喊住他。
“良弼,别这着急走啊,你光看见老黄,怎眼中就没有老张,来,们许久不见,多聊会。”
说话人是国民z.府第十二集团军军长张品言,和黄贤正样,都是军中资历很深保定系骨干。
卫良弼这几年因为老泰山林震原因,和这些保定系将领走很近,彼此颇为相熟,听到张品言调侃之言,也是哈哈笑,答道:“张将军,这眼里没有谁,也不敢没有您啊?不过,确实有事,老泰山那边正招呼,等去露个面,就回来陪您好好聊聊!”
卫良弼这说,周边人都是莞尔笑,今天宴会,就是几位军中大佬出面召集,林震上将就是其中之,把他抬出来,所有人都不再为难卫良弼,笑着把他放走。
看着卫良弼离去,等黄贤正回到沙发上落座,张品言忍不住摇头叹道:“说实话,老黄,是真羡慕贺疯子,塞翁失马,安知非福,他那些年冷板凳没有白坐,这弟子门生大群,现在都出头,尤其是这对师兄弟,现在谁不知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贺疯子,出去到哪里都是横着走,这对‘阎王判官’在后面杵着,谁不怕啊!”
“是啊,外面都说,‘宁阎王卫判官’,这对师兄弟,杀人眼睛都不眨,听说宁志恒这次在上海,天之内,口气杀三十多个,吓得上海各界大气都不敢喘,老黄,有些事情你可要管管,这南京可不比上海,大家就这点家底,经不起他这折腾,别到时候又杀血流成河,抗战都胜利,大家还是要和和气气过日子!”
“是啊,老黄,可提前打招呼,金鑫公司老板可是老婆表弟,还有茂林商行,你们动手时候留点神,别搂草打兔子窝端,到时候还要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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