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黑龙老大从江心中
步步走
出来！蝙蝠公子看到这幕，才被吓得立即转身就跑！”
楚留香叹道。
“没有人可以从江心走出来……”
雀子鹤说到半
话顿住，忽然看向楚留香。
“不要看
，也不能！”楚留香苦笑着摸摸鼻子：“在大沙漠之行以前，恐怕不认为世间有着任何人能做到如此，但现在，却想到个！”
“香帅武功，果然深不可测！”
英万里叹，但又过炷香之后，他脸色也变：“恐怕即使是水母阴姬，在此种暗流之下，也无法……”
胡铁花直盯着江面，此时却突然跑过去，看着慢慢浮出楚留香：“怎
样？”
“只走半！”
楚留香拨走发丝上水藻：“虽然已经模糊些，但江底确有着行脚印，直延伸到江心，可惜，走到半时候已经无以为继，因为若继续往前，漩涡力量就足以扰乱真气……到时候就只能选择憋死或者被暗流冲走……”
这才看到两个深深脚印，竟似踏入石里。
“这个脚印不是原公子，应该是凶手所留，但们路追查，却查到江里……”
雀子鹤道：“而这里江心多有暗流，汹涌无比，就是水性最好渔夫也不敢下潜！”
“去看看！”
楚留香忽然抱住铁锚，步步走入江心。
胡铁花默然不语。
他自然知道餐风饮露功威能，也知道，能够做到这点，天下间只有个姬冰雁而已。
但这种被最好朋友背叛滋味，可实在不怎好受。
“到底是谁？”
英万里三人
“你……你怎能在水下待那久？”
雀子鹤与方环眼珠却都是要凸出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早就知道？”胡铁花却是蹲下身子，仿佛被人砍几刀似。
楚留香没有回答，反而说道：“当时蝙蝠公子与黑龙老大都在那艘大船上，蝙蝠公子武功不如黑龙老大，因此布置这个陷阱……他确很聪明，普通人，纵使是天下第高手，也无法对抗自然之力，必然在暗流中粉身碎骨！”
“但最后死却是蝙蝠公子！”英万里冷然道。
雀子鹤与方环瞪大眼睛，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与寻死无异！只有胡铁花隐隐约约想到什，脸上变得片惨白。
江水很快吞没楚留香，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
“若你们两个下去，能在水底闭气多少时辰？”又过会儿，英万里忽然问道。
雀子鹤回答：“若风平浪静，大概可以坚持顿饭功夫，但若是这种暗流，要运全身之力对抗，恐怕连炷香都支撑不住！”
方环冷冷道：“但楚留香已经下去至少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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