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是他
转身，就听到两声惊呼从背后传来。
回首见，却见到妙语夫人脸露惊容，指着自己背后，喃喃说不出话来。
直非曲心知有异
“很好……希望等到来日，你还能记得此话！”
直非曲冷哼身，转身就要走。
毕竟，方明身上
气机，实在是深不可测，开始那手，更是令他没有丝毫把握。
更不用说，两个宗师联手，也有
点抗衡他可能。
这次他来草原，乃是另有要事，就连追捕妙语夫人也不过顺手为之，此时见到敌人有些超乎想像棘手，当即就不愿节外生枝。
只是这两个人都想不通，原本应该只不过宗师方明，为何给他们如此奇异而可怖感觉。
直非曲道：“在下大乾太子麾下，直非曲！……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
太子有意重整山河，小友天资过人，若能投靠，必然可以成就番伟业！”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方明嘴角却是带起丝诡异弧度：“前朝王孙贵胄，此时还敢拿来压？”
“前朝？！”
“本人康州方明！”
方明双手下垂，自然而然地摆动，似乎完全没有危险性。
但不论是对面直非曲，又或者妙语夫人，却又都生出此人无懈可击，不可力敌之感。
“方明？”直非曲皱起眉头，妙语夫人却是若有所悟。
“之前身负重伤，不得不隐瞒来历，还请夫人莫怪！”
“明知进退，倒也算个人才！可惜……”
方明没有说话，但直非曲却是面色连变，感觉股无匹精神意志，已经将自己牢牢锁定。
他脸色倏忽间变化，知道今日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
纵然他想罢手，方明也不愿放他离开！
不由声长笑：“哈哈！好！老夫今日便来领教下，看你康州宗师之名，到底有着什
手段！”
直非曲眼睛微微眯，带着生死仇敌般感觉。
这时大乾虽然朝政基本停摆，各地军阀蛟龙四起，可到底还未宣称正式灭亡。
方明却直接以“前朝”称呼，语气之中，更是隐隐有着取而代之味道，放在过去，那就是大逆不道，该当以谋反罪论处。
“朝灭必有朝兴，大乾天命已断，还想逆天？”
方明摇摇头，副颇为不看好样子。
方明微微欠身而礼，面上带着温和笑意，令妙语夫人连道不敢，脸上更是微微红。
对方明而言，此时到天人，就算之前谎言全部被拆穿，也是俯仰无惧，自然坦荡得很。
当然，现在直非曲没认出他来，他也不会傻到直接承认魔主身份。
“原来是名动西北刀剑双绝！”
直非曲微微点头，而妙语夫人却是露出副果然如此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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