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叶走上前去,摸摸那颗伏在地上脑袋:“怎桥生,这晚还慌里慌张跑来找。”
墨桥生抬起头来,看到这个世界上最令他安心那张笑脸。
他不知不觉就把心中恐惧说出口,“主人,别把还给威北侯。定会努力,会比那匹黄骠马有用很多。”
程千叶哭笑不得,她把墨桥生牵起来,挥手和肖瑾告别。
在众目睽睽中,拉着她那位“男宠”手,乘着月色慢慢踱步走。
黄骠马退回去。”
墨桥生叉手行礼,“还请侯爷恕罪,下奴主人还有事交托下奴,实再不敢耽搁。请恕下奴先行告退。”
他话说完,两步跨出角门,展开身法,几个起落,迅速消失在夜色之间。
华宇直看着那个追之不及身影,沉下脸来,“哼,晋越侯嚣张跋扈就算,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连个下贱旧奴,都敢对老夫如此无礼。”
……
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主公说话声音。
“真是傻得可爱,别说匹马,就算座城池,也不肯换你呀。”
“咦,你是不是饿?军营里吃不饱?走,带你去吃好吃。”
程千叶在城主府内院小道上,边走边和肖瑾商量着难民过冬安置问题。
围墙边上树木传来微微阵轻响。
侍卫们立刻举戟喝道:“什人?”
墙头上落下个人,那人伏地请罪。
正是墨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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