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想那多道理干什。他不够自立,慢慢牵着他自立就是,他又受伤又受惊,你舍得这样对他?
程千叶脑中乱哄哄想,毫无原则舍弃自己刚说过话。
伸出手来,揉揉墨桥生头发,把他拉起来,牵回自己厢房。
姚天香那个识趣女人,早就不知道躲哪去。
程千叶把墨桥生按在桌前坐下,摸摸他冰凉脸,给他倒杯热茶,翻出碟桂花糕,摆在他面前。
姚天香边抵抗,边求饶:“哎呀,哎呀,别闹,是看着你身上有伤,不然要你好看。”
程千叶不和她闹,趴回床上,想起那天晚上情形,闷在枕头上笑。
“你真不搭理他?”
“晾他几天,让他长点记性。”程千叶不笑,“他这轻易就不要命性格,必须改。否则心脏受不。”
“唉,也真是可怜,昨天看你病着,他急整日都没吃没喝,守在你床前,谁知你醒来就把他赶出去。”
去:“乱说,这守妇道人怎可能私会什情郎,当然是要陪着夫君啊,省得他宠幸什乱七八糟小奴隶去。”
程千叶哈哈笑,吹灭烛火,在她身边躺下:“行,那们就起睡,昨日辛苦你照顾,早些安置把。”
夜宿在前行大船内。
水声涛涛,床榻轻晃。
因为昨天发烧睡得太多程千叶有点难以入眠。
“吃,先垫垫肚子,你是不是什都没吃?”
墨桥生看着那碟软乎乎桂花糕,嘴唇动动,垂下头不说话。
“吃。吃完今天在房中休息
“他天没吃东西?”
“做奴隶嘛,本来就是这样,主人喜欢呢,就招过来逗逗,不喜欢就丢得远远。在河里差点淹死,上来又饿天,这会看他还可怜兮兮蹲在外面吹风呢。”
姚天香话没说完,身边空,程千叶掀开被子,起身出去。
程千叶披衣来到楼船厢房外,月色下江面波光粼粼。
厢房外是条长长走廊,程千叶在月光投下阴影中找到那个蹲在暗处身影。他那双琥珀色眼睛,从膝盖上抬起来,小心翼翼打量程千叶。
黑暗中,身侧姚天香翻个身,双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
“千羽,真快憋死啦。”她伸手戳戳程千叶,“你既然没告诉他你是女儿身,们成亲那晚,你是怎搞定他?”
程千叶嘿嘿笑两声,不说话。
“你别想糊弄,那天可是给他下足药。”姚天香不依不饶,语气中憋着坏,“婢女都听见,你房中又哭又求,折腾半夜。哦……莫非你用道具?”
程千叶不干,翻身起来就咯吱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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