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香身着
这位新主公竟然能改变他,主公还真是位有趣人。
“这样,阿甲。”张馥最后下决定,“你是女子,会方便点。你跟着主公去郑州,贴身护卫她。让阿椿戴上面纱,替代公主躺在床上继续装病。”
阿甲点点头,领命而去。
张馥出公主府大门,上马车。
车厢内,萧秀递给他杯温热茶水,有些欲言又止。
张馥不说话,算是默认。
阿甲其实很赞同由张馥留守汴京决策:“如今汴京形势十分复杂,周边国家都盯着们蠢蠢欲动。主公把大人留下来,是对。”
张馥皱紧眉头:“这次,贺兰将军意外身故,总觉得透着丝古怪,为何犬戎大军出现在郑州附近,竟能那准确伏击贺兰贞,而们却点都没接到消息。”
阿甲突然插句:“什时候病逝?”
她也感到事态不对劲,想离开这里亲自到前线打探消息。
片刻,收回脚步,退回去。
在公主府密室之内
张馥放下平日里八方不动面孔,烦躁捏着自己眉心。
“先生这是为贺兰将军伤心?”阿甲端坐在他面前。
张馥不说话。
张馥慢慢喝着水,“你不必担心,想好,公主身份,既然她想留着,就暂时留着。”
萧秀高兴起来:“主公知道,定会开心。先生您真是个温柔人。”
是个温柔人吗?张馥顺着车窗,看着街边熙熙攘攘人群,看来真是变。
程千叶带着先遣部队,登上战船,沿着新开辟运河日夜兼行,抵达郑州。
郑州城外,犬戎大军把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张馥话到喉咙边,却没有说出口。
他突然就想起那个蹲在回廊边悄悄哭泣背影。
犹豫多时,最后还是摆摆手:“就……先病着,贺兰贞死,对主公打击有点大。这个身份先给她留着好。”
阿甲不说话,
大人心变软,以前大人,面上总是带着笑,但实际上心却是冷,对谁也不在乎。
“主公亲自去郑州?大人怎不拦着?”
张馥开口道:“主公她并非时冲动。郑州突然之间失主帅,必定军心动摇,人心惶惶,顷刻之间就可能破城。主公亲自前去,能最快鼓舞士气,迅速稳住局面。何况她带俞敦素,墨桥生,周子溪等人,应该不妨事。”
“大人您口中说不妨事,却为何又摆出副忧心忡忡模样?”
“……”张馥噎下,他发觉自己近来确实不如从前那般稳得住。
阿甲面部呆板,毫无表情,说出话也冷冷冰冰,却总能直指张馥内心:“是因为大人没有亲自跟去,所以才放心不下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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