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媚叹口气,只好拿下银铃又
两姐妹动作于是都停,异口同声问他要不要紧。
“要紧是要紧,可不是最要紧。”沈墨挑眉,将那根毒针拔丢在手边:“两位可要记得,千万别让太快活,只要别快活毒血上心,就总还有救。”
晚香又啐他口:“可真是个不要命风流鬼。”边解开他衣裳,从上到下慢慢解,拿牙齿点点咬开,欲擒故纵,搅沈墨心火沸腾。
最后大家终于赤裸相见,晚媚跪在他两腿之间,拿舌头挑弄他男根,而晚香则趴在他胸前,舌头连同乳尖起扫遍他每寸肌肤。
沈墨喉咙作响,两只手指起探进晚香私处,而下面晚媚张嘴,也正把男根含进,舌尖打圈让男根深插入喉。
毒也不轻呢,是不是……”
沈墨低头笑:“这个不打紧,姑娘双峰如玉,上面不能留下疤痕,这个才要紧。”
晚香在床上‘噗哧’声也笑,等他缝合完跨下床来,酥胸半露搭住他肩膀:“大哥对妹子这尽心,可真是叫妹子无以回报呢。”
沈墨挑眉,对着她乳房吹口气:“姑娘要是以身相许,可以倒是可以,就怕这新伤裂……”
下面那半句本来是要可惜他这半天功夫,可却没说出口,被晚香只温热乳房堵回去。
快感几乎同时袭来,晚香和沈墨起呻吟声,欲念开始升温,在斗室里生起把*靡火来。
在这紧要关头沈墨却喊声“停”,坐起身来拿下晚香手腕间银铃。
“抱歉有这个烂习惯。”他摸住额头:“说来这也是风流债,以前云雨时被女人算计,差点就做风流鬼,现在就……”
晚香笑声,做个讥诮表情:“难不成和妹子是来杀大哥?这银铃是来勒大哥脖子?妹子头上发簪是用来扎眼窝?”
沈墨尴尬干咳声,不过还是看住晚媚,尤其看住她头顶那根尖利发簪。
“们苗人粗野,可没那娇贵。”将乳房贴近沈墨脸孔后,晚香娇笑:“怕只怕你们中土人迂腐,压根就不想妹子以身相许呢。”
沈墨眨眨眼,忍不住上前,在她乳尖上咬口:“那你不妨试试,看这中土男子到底迂不迂腐。”
旁晚媚见状弯下腰去,手探进他衣衫掏出男根,伸舌头舔舔那上头爱液,冲晚香笑:“看他可不迂腐呢姐姐,这里也大,可不比们苗疆男人差。”
晚香于是也弯下腰来,饶有兴趣打量他男根,伸出舌头和晚媚左右舔着,弄沈墨把持不住这才立起身来,点头下结语:“是大,比见过所有男人都大。”
沈墨哭笑不得,被晚香把压倒在地时才想起虎口有伤,忍不住轻轻呼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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