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门主给你下蛊。”姹萝抬起眼,里面烧着很深痛色:“那个连蛊王也不能克制蛊。”
刑风沉默,头深深下埋,指甲掐进掌心皮肉。
不错,前任门主曾给他下蛊,蛊毒至今还折磨他,不死不休。
那是种很稀有无解之蛊,只要他对任何人起欲念,哪怕是丝点,就会痛不欲生,如被炼狱之火焚心。
记得那时他中蛊回转,姹萝也遭凌辱高烧不退,牙关打战通身颤抖,要他抱着她取暖。
进来:“中原群雄到呢!您快去……”
晚媚于是施施然站起来,撑着她红伞走到管家跟前,白玉般食指指:“那,你家老爷在那里,假山后头。”
管家不停眨眼,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居然就让她擦肩走出花园。
等走到假山后,看见地血迹他才回悟过来,连忙抱住老爷扯嗓子直喊:“抓凶手啦!有人杀老爷!”
他怀里黄喻这时动动,居然睁开双眼吐口血沫。
他抱着她,寂静夜,清早时姹萝高烧褪去,可他早被蛊虫折磨人事不醒,满唇都是牙齿咬下血洞。
“如今是比太监还要太监。”记得醒转时他说这句,好像风轻云淡。
可他知道这句话其实改变他们生。
从此姹萝心性大变,日日狠毒乖张如暗夜修罗。而他,作为修罗影子,也只好同坠地狱。
“你是说‘色戒’?”遥想至此刑风抬头,看住姹萝:“你要给他也下色戒?”
“没死。”他只手抓住管家衣领,将他衣领染通红:“那个……那个妖女被龟息大法骗,快……快去拿千年人参来。”
同时刻,鬼门刑堂,小三被落梅花蛊,脸颊两侧红斑点点,倒真像初春五瓣红梅。
“这个蛊虫很有趣。”刑风还是温文笑,拿铜盆来接住小三吐出血:“开始脸上瓣梅花,天只吐碗血,五瓣便吐五碗,很雅趣别致。”
姹萝打个哈欠:“没意思,整来整去不过是吐血。你快给他解蛊吧,省得蛊虫入肺太深,到时候治不。”
刑风脸开始苦:“那门主,您觉得什样蛊虫才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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