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温存时刻外头通传流光来见,姹萝挥挥手,示意让她进来。
流光是阵风似闯进来,手捧着胸口,脸色不寻常绯红,呼吸很是急促。
刑风神色立时凝重,伸出手来搭
小三还是温吞吞回她:“门主已经在物色新绝杀人选,可刑堂主还是稳如泰山,他才是门主想要生长伴人。”
旁风竹听他越说越是离谱,上前来脚将他踹翻,又连扇他十几下耳光:“你这样离间门主和主子,莫非是皮痒,想到刑堂走遭。”
小三冷笑,副泯然无畏腔调,流光打量他,慢慢弯腰盯住他眼:“门主真在选新绝杀?你为什要来告诉。”
“昨天门主给下噬心蛊。”小三抬头:“几个月来第百种蛊虫,每天活在炼狱里,时时刻刻都盼早死,自然就不再那忠心。”
“那你把你知道都告诉,点也不许漏。”流光把抓住他衣领:“你放心,这院里鬼眼已经被买通,不会跑去告密。”
头慢慢走近。
流光眼里是只有那篮草莓,瞧也不瞧他就挥手:“你回去替谢谢门主。”
小三转身,她却突然又发话:“等等,问你,今天共得几篮子这东西,都送给谁。”
“共得两篮子。”小三低声回答:“篮门主留着,篮送来给您。”
流光心里欢喜,本来不爱吃草莓,也拈颗入口,道:“看来在门主心里分量还是超过刑风。”
次日正午,春光正好,可姹萝房内还是片幽暗,刑风弯腰,正在观察小三噬心蛊状况。
“蛊虫已经成活。”他道,右手抚上小三胸膛:“只需在媚杀姑娘身体里种条引虫,那两人只要靠近丈之内噬心蛊就会噬心,离越近痛苦越甚。”
姹萝拿手指绕着头发,挑起眼睛看他:“噬心蛊虽然让他痛苦,可却不像色戒让他丧失男人尊严,刑大堂主,你还真是慈悲。”
刑风笑笑,拿起木梳梳上她头发:“你这头发有些涩呢,要不要洗个头,拿玫瑰油泡泡?”
姹萝点头,于是男仆拿来水盆,刑风挽起袖子,让姹萝仰卧在自己腿上,替她将长发浸湿。
“那是自然。”旁她影子风竹连忙给她满上杯:“主子替门主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刑堂主哪里能比。”
流光心情大快,正想自夸几句,却听见小三温吞吞说句灭人兴致话。
“那也未必。”他道:“门主也许当刑堂主是自家人,自家人是什都好。只有外人才需要笼络。”
流光手僵住,指尖半颗草莓被她捏碎,流下淡红色汁水来。
“那依你看,只能算门主外人喽?”她伸出舌头舔舔那汁水,眸里凶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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