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也是冰凉,这是个无情如斯
蛇蔓从晚媚手指收回去,恋恋不舍,但还是被收回,“咻”声没进公子肌肤。
公子低喝声,似乎痛苦不能遏制,将晚媚腰肢紧搂,动作激烈起来。
蛇蔓在他体内激烈挣扎,和真气抗衡,在被完全收服前伸出触角,垂死挣扎,紧紧勒住他五脏。
痛达到顶点,快也达到顶点,公子无声,在晚媚身体里急射,同时口血喷将出来,将她半个身子染得通红。
晚媚愕然,肩头挺直,向前接住他无力垂低头颈。
伤口处有黑色藤蔓伸出来,极小极短枝,却妖异非常,在她食指上狠命地吮吸口。
晚媚身体僵,手指飞也似地收回来。
公子动作还在继续,懂得她心思,冷声发话:“如果不让蛇蔓生长,你那穿心鞭早就要命。它是魔物,却能让不死,伤口飞般愈合,该感激它。”
晚媚有些迟疑:“其实如果刺杀只是演给旁人看,完全可以……”
“演戏?你以为那位观众会看不出?”公子反讥句,将头埋下来,抵在她柔软胸前。
笑,笑里隐带讥诮,伸出手来,环住她腰。
晚媚身体还是无比销魂,那些荧蛊四散,在她赤裸胸前盘旋,似乎也不忍离开。
公子手从她胸前滑过,路往下,不断婆娑挑逗。
晚媚欲望被燃起,也上前来,咬开他衣衫。
屋里荧蛊半明,晚媚手搭上他胸膛,看到他胸前个极小伤疤,圆形,正是神隐留下印记。
片刻喘息之后公子抬头,恢复冷寂:“这次任务你做得很好,鞭穿心,绝不犹豫容情。”
因小三之死,晚媚恨他,连这恨也在他算计。
晚媚觉得齿寒,怔怔看他卧平,进入极短极浅睡眠。
荧蛊在头顶盘旋,照着他棱角分明脸。
晚媚伸出手来,百无聊赖地抚过他眉心。
没错,因为观众是个高人,戏才要演逼真。
所以他才要晚媚绝对不知情,资料上洋洋万字,却没有句提到宁王也是瞎子。
只要值得赌,他是什注都舍得下,其中包括自己性命。
晚媚在心底冷笑声,手指又盘上他伤口,任那藤蔓将她手指团团裹住,道:“那蛇蔓怎办,你不怕它吞你?”
公子不语,在她身体里穿行,动作还是缓慢,似有节律。
刺杀之后不过半月,这伤口却已经完全愈合。
晚媚食指打圈,在那伤口上流连,另只手却早已经下探,让该硬地方铮铮立起。
荧蛊升上半空,开始象星星般静谧,照着他俩滚热身躯。
公子切进来,头搁在她肩,动作轻柔。
晚媚食指还留在他伤口,几下律动后忽然觉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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