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灵修和徐南衔几人几乎形影不离,夙寒声直没找到机会问他花苞之事,只能跪坐在徐南衔身边,百无聊赖地听着几人聊天侃大山。
“后日就去历练,上善学斋孩子年纪太小,也就元潜和乌百里……唔,还有那个谁有点潜力。”
“蚀骨树太过危险,最好元婴以上修为人过去才稳妥。”
夙寒声不太懂什历练,问徐南衔就让他吃月饼去。
见他听得昏昏欲睡,徐南衔终于大发慈悲,屈指弹下他眉心,道:“你们上善学斋人似乎在那玩‘仙君雷
罪魁祸首不逃得远远,竟然还颠颠跑去看热闹?
怪不得被揍成这样。
夙寒声憋半天还是没忍住,真情实意道:“师兄,你真是……英勇无畏。”
庄灵修被揍成那样却还在笑眯眯,道:“谬赞谬赞,学宫第罢。”
夙寒声:“……”
夙寒声心疼得不行,蹲在轮椅旁小心翼翼扒着扶手:“师兄,是谁伤你?这也太过分些,定要告去惩戒堂,为师兄讨个公道。”
庄灵修干咳声。
惩戒堂副使持着鞭子长身玉立,皮笑肉不笑看着庄灵修:“就在此,庄灵修,你有何冤屈尽管同说,必定为你……主、持、公、道。”
庄灵修:“……”
庄灵修和楚奉寒对视半晌,突然幽幽笑开。
:“可是……”
庄灵修早有准备地从腰后拿出坛好酒,随手丢过去。
兰虚白把接过,正色道:“尽管拿去用吧,不还都行。”
徐南衔在旁边咧着嘴笑得不行,伸脚轻轻踢踢庄灵修脚踝:“这儿吗?”
庄灵修闭眼,勉强按捺住想打人冲动,阴阳怪气道:“别看现在还伤着,半夜照样能暗杀你。”
夙寒声对庄灵修“狗”再次有新认知。
庆功宴说好听是“庆功”,实则是学子炫耀观涛榜魁首仪式罢。
夙寒声本就不是乖小孩,乐颠颠跟着玩大半日,还跑去听照壁上嘲讽几句。
夕阳西下,等到最后绺阳光落下时,已燃整整天篝火重新烧起,火焰冲天。
偌大演武场到处都是供学子吃酒喝茶小案,众人三五成群聚在处闲侃喝酒。
“副使当真是奉公守正,今晚瞧见晋夷远,定然要对他宣扬宣扬副使美名。”
楚奉寒神色倏地沉下去。
这狗东西在威胁他。
夙寒声不懂他们在打什哑谜,迷迷瞪瞪半晌,最后还是在乞伏昭嘴里得知,昨日庄灵修得意洋洋跑去惩戒堂看热闹,被群人逮着群殴事。
夙寒声满脸震惊。
徐南衔挑眉:“行啊,等着你单腿蹦去斋舍。”
庄灵修:“……”
大爷。
流年不利。
徐南衔三人没心没肺,都在看庄灵修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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