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又被抽爽?
说真,这人迟早得贱
楚奉寒擦两下,不知怎突然恼羞成怒,干脆利落甩晋夷远个响亮耳光,转身就狼狈而逃。
晋夷远被打得脸微微偏着,整个人似乎都懵,看着楚奉寒难得仓皇背景,久久回不过神来。
庄灵修和徐南衔看得直在那啧。
瞧见晋夷远面无表情地走来,他们反而啧得更大声。
这狗也有挨巴掌天。
楚奉寒:“……”
楚奉寒动作僵,反应过来后,素白面容登时通红得几欲滴血,整个人窜出好几丈远,时不该是先去碾碎那颗该死缅铃,还是先把爪子给剁。
庄灵修挑眉似笑非笑看着楚奉寒狼狈逃去不远处,疯似在水里拼命洗手,像是要搓掉层皮。
晋夷远不知道在暗处看多久,见状觉得有殷勤能献,赶紧优哉游哉装作偶遇地上前,摇着扇子笑眯眯地对楚奉寒说什。
楚奉寒冷冷启唇,似乎在说滚。
墨胎斋?”
庄灵修听到他问完后,又像是在那作法似,手中掐着决,嘴唇轻碰,像是在喃喃自语。
凑近瞧,听到他在祈祷:“她不在,她不在,她不在……”
掌柜道:“坊姑娘在呢。”
徐南衔脸都绿。
晋夷远身份尊贵得要命,家世显赫,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被甩巴掌,这种耻辱他哪里能……
晋夷远走进来,捂着脸,讷讷道:“他今日竟然没用鞭子抽?”
徐南衔、庄灵修:“?”
……受得?
晋夷远脸上终于露出个笑来:“看来们结为道侣之事近在眼前,该选良辰吉日。”
晋夷远看到楚奉寒手掌都被搓红,笑着说几句,动作轻缓地捧着楚奉寒那只手,摊开掌心往自己脸侧轻轻贴。
楚奉寒似乎是被震傻,浑身僵,脸上未消红晕直接烧到耳根。
晋夷远大概是第二次瞧见美人副使面如桃花羞怯模样,唇角勾,觉得这回缓和关系极其有门。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见到楚奉寒手拼命在晋夷远脸上重重摩挲几下,像是要将什脏东西擦掉似。
晋夷远满脸迷茫。
庄灵修眼睛亮,赶紧凑上前和徐南衔勾肩搭背:“那就劳烦您通传声,应煦宗徐南衔求见坊姑娘。”
徐南衔狠狠瞪他眼。
楚奉寒坐在旁边,手漫不经心拨弄着颗铃铛法器,那铃铛瞧着做工细致,轻轻推还发出清脆声响,衬着莹白如玉指腹更加漂亮勾人。
他微微挑眉道:“别年年坊市之主?不北认得?”
徐南衔还没吭声,庄灵修就忙不迭道:“认得认得自然认得,坊姑娘是不北二师姐——哦,奉寒美人,你手中摆弄是墨胎斋新品,玉质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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