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悯看
眼老太太，她乖乖地坐在那，还在偷听他讲话，样子很可爱。
见苏悯看自己，老太太又坐正。
苏悯问：“有人和你说吗？”
“怎
都不和
说声。”苏母避过上个问题，说：“还以为你要回家。”
苏悯说：“昨天说不回家。”
太理解这两句话之间
联系，干脆直接问：“您真没见过小宿？”
老太太摆着手，“没见过……没见过……”
苏悯又问：“没见过您怎认识小宿？”
他莫名其妙地冒出来个脑洞，难道奶奶已经厉害到网络认识小宿吗？十几年前也没这发达，没见过照片似乎也说得通。
老太太转过头，摸摸他头，又摸向他脸，露出个笑容，眼下褶皱清晰可见。
苏母说：“不回家也该和说声，既然都去奶奶家，不如也回来趟吧。”
她断断续续说：“是你是你是你。”
老太太足足把这两个字重复三遍。
苏悯没懂她意思，正要继续问，口袋里手机突然响，铃声将老太太都吓跳。
他拿出来接通，“妈。”
很快，苏母声音从另边传过来，“苏悯，你是不是去看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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