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这个,重像是捧块巨石。
奚将阑将沉甸甸“赝品”放在膝盖
要是盛焦本人,谁要是敢碰他宝贝珠子,早就被他道堪天道天雷劈下来,把爪子都能劈成碳烤猪蹄。
奚将阑不着痕迹屏住呼吸,等着这人回复。
盛焦冷淡看他眼,突然抬手。
奚将阑本能往后仰,差点以为又要挨劈。
但下瞬,天衍珠随意抛来,重重落在奚将阑小臂上。
盛焦沉默好会,道:“怎发怒?”
“……按着亲。”奚将阑眼睛眨都不眨地比划,“盛宗主脸皮薄,每回被气得要命也不会说什重话狠话,想要堵着嘴时都会贴上来缠绵暧昧。”
他手指贴贴唇,然后和另只手五指撞,做个“亲吻”手势。
盛焦:“……”
时隔六年,终于看到“盛焦”露出熟悉言难尽神情,奚将阑乐得差点掀桌子。
摔入污泥却是他自己。
奚将阑在獬豸宗失去相纹当天,盛焦历经百道雷劫,在泼天紫银天雷中直入还虚境。
再往上,便是十三州寥寥无几大乘期。
奚将阑眼神像是钩子似,放浪大胆地盯着盛焦眉眼、薄唇、下颌处圈圈地打转,好像用眼神都能耍通流氓。
盛焦衣服都要被此人眼神给扒下来,但他始终泰然自若,将枚獬豸宗玉令交给上沅,似乎交代她什事。
奚将阑:“???”
再次确定,这厮肯定不是盛焦!
这“赝品”很是沉重,奚将阑灵力全无手无缚鸡之力,手拎天衍珠,差点没把纤细手腕给折。
“天衍珠哪有这重?”奚将阑心想,“这人连赝品都不知道怎冒充吗?”
盛焦每次动用天衍珠时,那百零八颗珠子都像是柳絮球似飘在半空,风吹都能将珠串吹得胡乱碰撞作响,清脆悦耳宛如瓷器开片脆声。
“还有啊。”奚将阑继续,“盛宗主还有天衍珠呢,你手腕上空落落……”
手势还没比完,盛焦微微抬手,串闪着雷纹天衍珠瞬间出现在手腕上,轻轻顺着苍白手腕垂曳而下。
奚将阑轻轻吸口气,被那“赝品”天衍珠惊得往后仰。
太、太逼真也。
“……”奚将阑试探着,“能摸摸吗?”
上沅颔首:“是。”
说罢,像是漂亮鸟儿悄无声息飞出去。
“大人。”奚将阑眼睛转转,又打着坏主意开始撩骚,眸子弯弯,“您若是想让解相思之苦,总不能就这样让干看着吧。”
盛焦看他,眉梢轻轻动,仿佛在说“你又想怎做”。
奚将阑来劲,两个爪子拼命倒腾,都要露出残影:“若是盛宗主在此,被这恬不知耻地盯着,他必定要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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