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在上!
宗主、宗主终于要把那个断袖狐狸
倦寻芳炸毛:“宗主!”
上沅把抱住他腰,惊恐道:“他叫宗主哥哥!是哥哥啊!”
倦寻芳咆哮道:“什哥哥!宗主是独生子,哪来弟弟!?”
上沅歪头:“也不懂,可能是……情哥哥?”
倦寻芳:“……”
还没说,倦寻芳就疯狗似打个闭口禅过去,让她少信小骗子话!
盛焦见他果然乖巧,便松手,对倦寻芳道:“继续。”
倦寻芳咬着牙继续汇报事宜。
只是说着说着,直飘忽不定余光又落在奚将阑脸上。
盛焦不再捂嘴,奚将阑却仍然抱着盛焦手,瞧见倦寻芳瞥来,突然勾唇笑,凑到盛焦指尖处轻轻碰。
倦寻芳心道果不其然,他低头道:“是。”
奚将阑直抱着盛焦手臂仰头看他,不知为何突然哆嗦下,似乎是被那个带着戾气字吓住。
方才他还说盛焦面冷心软,善待盛家……
转头就打脸。
啪啪。
焦沉着脸扫过玉令上名字,最后视线停留在末尾两个名字上。
姓盛。
倦寻芳草拟时大概心有顾忌,所以才将这两人放在最后。
他试探着道:“宗主,该、如何处置?”
盛焦神色冷然,手腕天衍珠噼里啪啦转数圈,百零六颗悉数停在“诛”上。
倦寻芳没被奚将阑气死,反倒差点被好友上沅气得七窍生烟。
盛焦冷冷看奚将阑眼。
奚将阑像是没事人样捧着他手在那笑,伸手在唇珠上点两下,满脸无辜表示自己没说话啊。
盛焦视线在他唇上匆匆瞥:“出去。”
倦寻芳顿时感动得涕泗横流。
倦寻芳:“……”
唇珠贴在苍白指腹上,像是蜻蜓点水,荡开圈涟漪。
盛焦手微微蜷缩。
奚将阑只是随意个动作却像是滴水入热油,把倦寻芳轰炸成个焰火。
噼里啪啦要炸人!
倦寻芳又说几件无关紧要小事,眼刀直在嗖嗖刮向奚将阑。
奚将阑看到他神情乐得直蹬腿,终于找到枯燥行程中乐趣,他用力将盛焦手往下扒拉,含糊道:“宗主,哥哥,不说话,放喘口气吧。”
这声“哥哥”宛如两道天雷,朝着倦寻芳脑门轰然劈下。
倦寻芳头脑发白,身体摇摇欲坠。
上沅故态复萌,捂住嘴惊讶地说……
“杀。”
盛焦吐字如冰,轻飘飘个字好似化为浩然雷劫,带来悚然惊骇戾气。
盛焦行事皆是如此,有罪之人哪怕是厄运苦命人也会毫不留情降下雷罚;
无罪之人就算丑态毕露凶穷极恶,但天衍珠未寻到有罪证据,依然能逍遥安然。
獬豸宗公道本就如此,法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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