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琢被他拍得脸颊微红，直勾勾盯着他
脸。
奚将阑心情愉悦，撑着下颌眉目带着温和笑意，看起来似乎想要敲锣打鼓庆祝死对头终于要殒命。
“活该。”他优哉游哉地心想，“谁让他这
蠢，天衍珠不带就敢进申天赦？死在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不过师兄不必担心。”应琢蹭
蹭脸，小声地补充道，“奚明淮藏身南境多年，必定有人相助，
查到他似乎有个相好，想来也是知道什。”
奚将阑饶有兴致道：“相好？”
日在南境寻到他。”
应琢单膝跪在床榻边，已经绷出裂纹木头手虚虚按在奚将阑膝盖上——他也不敢扶实，怕奚将阑会抽他。
“但关于奚家当年被屠诛之事，他似乎被下闭口禅，无论怎问都不肯透露半个字。”
奚将阑抿唇，垂在
旁手悄无声息地攥紧，冷冷道：“他人呢？”
应琢笑，像是孩子般邀功道：“将奚明淮放进申天赦，盛焦若想找到奚明淮，必定要进入九死生申天赦。”
“对。”应琢手终于敢落在奚将阑手背上，温声道，“会先做个和师兄模样傀儡引开中州世家，然后陪你起去南境找其他线索。”
话音刚落，直漫不经心奚将阑再也忍不住，脸色阴沉地脚狠狠踹在跪着应琢肩上，将他猝不及防高大身形踹得踉跄往后跌坐。
应琢怔。
奚将阑好似终于撕去伪装，满脸皆是应琢从未见过勃然大怒，漂亮眼眸浮现森寒红意，厉声呵斥道。
“蠢货！是想让他死，但没想让他死在申天赦！”
奚将阑看着他。
应琢笑着道：“申天赦无灵力维持秩序，厉鬼幽魂遍布，已今非昔比。盛焦就算有通天手段，也会折损于此，更何况……”
他看向枕边天衍珠，勾唇笑笑。
……更何况盛焦未戴天衍珠，更是少最大助力。
奚将阑沉默好会，突然笑，他俯下身轻轻拍拍应琢脸，柔声道：“不错，总算比上次要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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