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夫人落着泪:“前几年已寻到解“无尽期”方子,还差虞昙花和南境引画绕,到时将毒
给它半相纹天衍,让它隐去另外半相纹,营造出相纹被废假象。
婉夫人轻声细语道:“怪不得。”
“这买卖不亏。”奚将阑忙邀功似炫耀道,“离开后就传出曲家将灵级相纹抽去占为己有消息,现在他们家也遭难落魄啦。您看是不是很厉害,半点亏都吃不得呢,不会吃苦。”
婉夫人被他逗得笑声,又莫名悲从中来,哽咽着掩面落泪。
奚将阑手足无措,满嘴蜜语甜言全都无用武之地,只知道干巴巴地说:“您、您别哭呀,不是还好好吗。”
奚将阑随着婉夫人刚进内室,二话不说敛袍屈膝跪在地上,低声道:“当年多谢夫人救命之恩,奚绝无以为报。”
六年前他从獬豸宗逃出时已是奄奄息。
若不是婉夫人相救,怕是早已死在深山大泽之中尸骨无存。
婉夫人被他这句话说得眼眶微酸,伸手去扶他:“快起来,这些年吃不少苦吧,你怎都没长个儿啊?”
奚将阑:“……”
半晌,道:“会还你。”
“你还真欠他这多灵石?!”酆聿震惊,“到底发生什事,竟然全然不知?”
最重要是,乐正鸩和盛焦水火不容,他给灵丹盛焦竟然还敢吃?
就不怕被毒死吗?
“啊?”酆聿跑到乐正鸩面前。
婉夫人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奚将阑只好将她扶着坐在椅子上,自己跪坐在地上,手虚虚扶着婉夫人膝盖眼巴巴看着她哭。
婉夫人拿帕子擦拭颊边泪水,轻柔地说:“中州那些人仍旧贼心不死,你此番就留在药宗莫要再离开,必定护你周全。”
“还有事要做,不能牵累药宗。”奚将阑摇头,“等办完那件事……”
他本是想如平常那样巧言令色给上堆花里胡哨许诺,话到嘴边却又全吞回去。
奚将阑刚酝酿出来悲伤瞬间烟消云散,他哭笑不得:“没吃苦,日子过得可滋润。”
婉夫人摸摸他脑袋,眼圈都要红:“要是没吃苦,怎不长个儿啊?”
但凡换个人奚将阑就得炸毛,但此时却忍气吞声,小鸡崽子似乖乖地说:“从不骗您,骗谁都不会骗您,真没吃苦。”
婉夫人强颜欢笑摸摸奚将阑脸,呢喃道:“你相纹,还有“无尽期”……”
奚将阑愣愣,好会才轻声道:“当年曲相仁要抽相纹,受制于人别无他法,便同刚生缕灵识“无尽期”做交易。”
乐正鸩拂袖而去。
酆聿又跑到盛焦面前:“啊啊?”
盛焦转身离开。
酆聿枯留在原地,急得直蹦。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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