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胆小还怪旁人?”乐正鸩熟练骂他,“不就第次见杀人吗,你
奚将阑还没出牌就被个定魂诀打得往后仰,长发都被打散。
酆聿:“乾卦——定魂诀!”
奚将阑刚爬起来又被打得后仰,直直后仰着摔到盛焦大腿上。
奚将阑:“……”
奚将阑默默爬起来,狠狠地磨磨牙。
盛焦眼睛都没睁:“明夷。”
“哦。”奚将阑又坐直身体,继续摆牌。
应琢眸光发绿,捏紧手中玉牌,差点硬生生把琉璃玉简给捏个粉碎。
乐正鸩虽然看不惯奚将阑和盛焦这腻腻歪歪,但更看不惯应琢,见状当即冷笑:“这是们“换明月”琉璃玉简,捏碎你赔得起吗?”
应琢沉着脸收回落在盛焦身上视线,面无表情看牌。
好像奚将阑叫他个名字都是种恩赐。
乐正鸩对酆聿做口型:贱死他得。
“坐。”
奚将阑看都不看他,眼中只有牌。
“换明月”就算是废弃琉璃玉简也依然像鸟雀似随心而动,十六块玉简晃晃悠悠飘荡在每人面前。
外面雷声大概有好几里,还没琉璃玉简摔在桌子上声音响,奚将阑被几个定魂诀打过来,差点要把耳饰摘和他们决死战。
但仔细想,要是酆聿知道他耳聋,那假重生事儿肯定要,bao露。
想到这里,奚将阑忍气吞声,艰难坐稳,又挨好几个定魂诀。
魂儿都要定死在这具躯壳里。
雷云总是打雷,奚将阑挨堆定魂诀,牌几乎打不下去,没好气道:“你们自己打吧,怪烦人。”
行舫行至高空,许是冲到堆乌云中,偌大行舫剧烈颠簸晃动,还伴随着几声微弱雷声。
在东倒西歪中,五人依然端坐,置若罔闻。
“坎、离、无妄。”乐正鸩抬手将三支卦扔到小矮桌上,目不转睛盯着手中牌卦,心不在焉道,“外面是不是打雷?”
“蛊、蛊,那个牌要!”酆聿头也没抬,“雷?好像是吧。”
“噬嗑卦。”乐正鸩又打张牌,突然掐个决随手打过来,“——定魂诀!”
奚将阑正在看卦,脚无意中踢到对面酆聿,大概想起他说自己矮事儿,突然恨恨蹬他脚。
两人在小矮桌下面互踹。
酆聿边看卦边随口道:“奚绝你生辰是乞巧吧。不是说你,你明明比们几个都大几个月,怎个儿愣是不长呢,奚家缺你吃食灵丹吗?”
奚将阑冷冷道:“不会聊天就不知道闭嘴?”
他太久没碰卦,捏着其中枚蹙眉看半天,实在想不起来索性放弃思考,熟稔地腰身往后仰,半个身子都要挨到盛焦怀里,玉白手指捏着牌晃晃,随口问:“这个是什卦来着?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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