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娘闭眸,轻声道:“这个阵
柳长行幽幽道:“绝儿,你又找骂是不是?”
奚将阑顿时嫌弃地推开他:“不信算,那就在这儿干等着让荀娘从外面将阵打开吧。”
柳长行蹙眉:“怕她也自顾不暇。”
“留人保护她。”奚将阑擦掉脸上虚假眼泪,冷冷瞪盛焦眼,“就算不用天道大人尊贵‘童、子指尖血’,等上刻钟也照样能出去。”
盛焦默不作声。
奚将阑愣。
柳长行身量宽阔,没怎长个奚将阑几乎被他拥满怀,热泪簌簌从脸颊滑落,滴落在奚将阑发间,胡乱滚落在地。
“好绝儿。”柳长行泪流满面,哽咽地道,“你可吃大苦。”
年少时奚绝倨傲矜贵,骄纵狂妄,柳长行从未听他说过这种自轻自贱话。
奚将阑呆好会,眼眶微微红,抖着双手环抱住柳长行宽阔背,将脸埋在柳长行怀中,呜咽道:“哥哥……”
“管她死活。”
“……”柳长行诧异道,“你刚才不是还保证,会保护她和奚明淮吗?”
奚将阑似笑非笑地说:“这个小骗子,嘴里还有句真话,当然也是哄骗她。”
柳长行:“……”
柳长行惊愕看着他。
头顶桃花瓣簌簌随风而落,被风卷着飘入望不见天幕。
“真桃花啊?”“逢桃花”外,黑猫化为少年,蹲在木雕桃花画旁边捏起片花瓣,“这个季节哪来桃花?”
偌大内室已经片废墟,前来暗杀荀娘灵力已接连被黑猫撕毁吞噬,美滋滋地饱餐顿。
荀娘坐在角落调息重伤经脉,不置词。
无尽期明明化为人形,却还像是猫似蹲在那,优雅地舔舔爪子,酷似奚将阑花魁脸蛋眉目间浮现好奇:“他们什时候能出来呀?”
柳长行摸着他散乱发,温柔道:“嗯。”
盛焦冷眼旁观。
奚将阑浑身微微发抖,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信信吧,盛焦真也是个贪图享乐色胚。”
……享用还是人人觊觎却求而不得花魁兰娇娇。
柳长行:“…………”
奚将阑对上柳长行视线,愣好会,偏过头笑着讥讽道:“本性你们不早就清二楚吗,天衍珠断罪断得没错。此番本就是为奚明淮记忆而来,既然记忆已拿到,还管她死活做什。在你们心中,不就是个为达目不择手段阴险小人吗,你现在又……”
接连不断自嘲话好似把未带剑柄锋利剑刃,伤人同时自己也遍体鳞伤。
奚将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想要驱除心中难言难堪羞耻。
哪怕用痛苦去填他也甘之若饴。
但话还没说完,柳长行突然伸手将他单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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