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瞒:“是伏瞒。”
“啊!”奚将阑猛地蹦起来,“伏瞒!”
其他人这才终于反应过来,搜寻半天才终于找到伏瞒。
盛焦已经喝奚将阑给他倒好几杯白水,将盛满水酒杯往桌案放,气势十足,沉声道:“可被动手脚?”
“是。”伏瞒点头,想想突然又“啊”声,伸手
所有人都知道“望镂骨”琉璃球里有什,纷纷屏住呼吸不约而同看向伏瞒。
伏瞒受宠若惊。
他还是头回沐浴在众人视线中心,当即振奋起来,捧着琉璃球仔细研究。
伏瞒这些年阵法灵器精进不少,十三州许多人都特意寻到满汀州寻伏瞒定做。
不到半刻中,伏瞒彻底弄明白这琉璃球端倪,高兴地拍桌子:“知道!”
盛宗主高岭之花形象夕之间摔得稀碎。
终于,盛焦将琉璃球稳稳放置在颗葡萄尖尖上,竟然巍然不动。
其他人愣,不由自主发出阵欢呼。
“厉害啊!”
“不愧是盛宗主!”
把捂住他嘴。
伏瞒哪壶不开提哪壶本事也直很可以。
好在奚将阑没心没肺,和他嘻嘻哈哈叙会旧,余光扫横玉度竟然还在坏心眼地给盛焦倒酒。
“横玉度!”奚将阑霍然起身,噔噔噔跑过去,“别再给他倒酒!他晚上会闹死,啊啊啊盛无灼!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为什还要逞能?别再丢人求求你!”
盛焦紧蹙着眉头,拂开奚将阑夺他杯子手,对着对面道:“伏瞒。”
其他人已经又开始喝起来侃大山,根本没人听到他话。
伏瞒弱弱地举手:“哎,哎,弄明白,诸位,诸位!”
奚将阑也在喝酒,差点喝趴,像是猫似捂着耳朵,迷迷瞪瞪道:“什弄明白?谁弄明白?!”
伏瞒:“!!”
奚将阑傻笑起来:“?是谁啊?”
奚将阑:“……”
哪里厉害?
盛焦似乎也觉得自己很厉害,安静等到这阵欢呼声过去后,才肃然说正事。
““望镂骨”琉璃球,可被人动过手脚?”
奚将阑愣愣,看他思绪清明说话有条有理,甚至还惦记着奚明淮正事,怀疑现在盛焦根本没醉。
伏瞒迷茫:“啊?”
盛焦看起来毫无异样,甚至还在和伏瞒说正事,他将“望镂骨”琉璃球放置在桌案上——但他大概喝昏,竟将琉璃球放在盘葡萄上。
琉璃球倏地从那串葡萄上滚下去,盛焦冷着脸又抓回来,执意要往葡萄上放。
众人拼命忍笑,想笑又不敢笑,忍得浑身都在发抖。
奚将阑痛苦地捂住脸,终于知道为什盛焦这六年从来不来参加诸行斋聚会,若是没他看着,他肯定会被灌醉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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