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唇角抽
“什事?”
酆聿欲言又止,他不像横玉度那样心中能藏住事,也根本不会像盛焦那样敏锐地判断是非黑白,在他认知中,自己记忆中和温孤白商议屠戮奚家之人,必然不是奚绝。
肯定是有人夺舍或附身来陷害奚绝。
““望镂骨”琉璃球被解除术法。”酆聿严肃道,“你知道那里面是谁吗?”
奚将阑随口道:“温孤白啊。”
奚将阑乖乖地说:“好,保证哪儿都不去,就在此处等你回来。”
盛焦看他眼,似乎不信他会这乖巧。
但最后还是什都没说,转身离开。
顺着缚心绫察觉到盛焦离开桂花小院,奚将阑立刻蹦起来,将自己保证嚼吧嚼吧吞,撒欢地颠颠去找酆聿玩。
自从伏瞒将术法解开后,酆聿夜未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晚和温孤白商议屠戮奚家到底是谁。
盛焦从内室走出。
奚将阑笑脸相迎,热情洋溢好似是合籍大喜日子,还将已经凉解酒汤递过去,大献殷勤:“盛宗主晨安啊。快来喝解酒汤,亲手从玉度手里接过来。”
盛焦:“……”
盛焦甚至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这小骗子来者不善,面无表情接过解酒汤,随口道:“又闯祸?”
“说什呢,乖得不能再乖。”奚将阑凑上前讨好地亲盛焦唇角下,无辜道,“你昨晚醉倒,都安分守己没趁机杀你呢,这就是爱意啊盛宗主。”
酆聿瞪他:“破开术法后,奚明淮记忆中根本没有温孤白!那是……”
奚将阑迷茫:“是什?”
酆聿心想是你个大傻子!
“绝儿,记住。”酆聿沉痛地拍拍奚将阑肩膀,捂嘴啜泣,“就算日后你被人攀诬构陷,千夫所指,爹依然坚定不移站在你这边,替你遮风挡雨。”
奚将阑:“……”
见奚绝过来,他言难尽地看着满身直冒傻气奚将阑。
奚将阑拽起他:“做什呢,出去玩啊。”
“还玩什?!”酆聿恨铁不成钢,“你都要被人算计死,还成天想着玩,玩玩玩,哪天你小命都要被你玩没!”
奚将阑不明所以:“怎这是,谁惹你?”
酆聿闭闭眼,试探着问:“盛焦将昨晚事和你说吗?”
盛焦嗤笑声,将解酒汤饮而尽。
奚将阑笑嘻嘻地趴在桌子上和他说横玉度来找他事儿,末试探句:“真不能跟过去吗?”
盛焦擦擦手,冷淡道:“不想回獬豸宗,就和横玉度待在诸行斋。”
奚将阑蔫,垂头丧气地趴在那赖叽叽道:“也想去秘境玩,新秘境肯定有好玩东西,指不定还能寻到机缘呢。”
盛焦不搭理他,起身:“去找玉度,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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