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随口道:“没啊。”
“那他怎能如此折辱您?”应琢像是逮到话头,义愤填膺道,“还未合籍就双修,此为苟且之事,令人不齿!”
奚将阑笑得不行,故意逗他:“哦,那怎办呢,盛宗主都把从里到外睡遍,无法挽回呀,要不你去獬豸宗击鼓鸣冤,让执正逮他吧。”
应琢:“……”
应琢都要被奚将阑怼哭:“师兄!”
“真是胆大啊。”奚将阑似笑非笑捏着应琢脸往外扯扯,“就不怕真动手杀你?”
应琢脸颊被拉得俊脸都变形,却乖顺无比地笑:“为师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师兄怎可能因为个“三更雪”就对痛下杀手?”
奚将阑眸子弯,松开他脸:“真聪明。”
应琢冷峻脸上都被掐出来道红印子,但他甘之如饴,含笑着道:“酆家和横家也已知道此事,想来诸行斋怕是有内鬼。”
奚将阑似笑非笑看他。
伪装缚心绫罢,得意什——你正面遇上盛焦,也得被揍得亲娘都不认得。”
他正要抬步跨入门槛,本来晴空万里天幕突然飘来阵乌云,遮掩住脚下灿烂阳光。
奚将阑微微仰头看着风雨欲来天空,失笑着摇头,快步离开诸行斋。
天衍学宫外,架独角兽拉着行芥悄无声息停在玉兰树下。
奚将阑溜出去后,掀开珠帘就撞进去,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地道:“走,去秘境——驾。”
“傻小子。”奚将阑大笑不已,伸爪子拍拍他脸,“到底有什好啊,你就非得逮着不放?按照你家世要什样男人寻不到,怎就非得在这个有夫之夫身上吊死呢?”
应琢要被这个“有夫之夫”给怼得背过气去,拼
这只小蜘蛛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再挑拨他和诸行斋关系。
“知道。”奚将阑伸手勾住应琢下巴,笑吟吟地道,“也是纵容,就算那些老不死知道奚明淮记忆里是什,又能奈何呢?”
应琢噎下,正要再说两句好话哄哄师兄,余光突然扫到奚将阑脖颈上红痕。
诸行斋人相聚,奚将阑这种只单纯享乐八成又和盛焦那狗贼春风度。
应琢五指收拢,差点把掌心都掐出血,强颜欢笑道:“师兄,盛宗主要和您合籍吗?”
应琢已经等早上,见到奚将阑熟练扬起乖顺笑容,催动独角兽朝着秘境方向奔去。
“师兄晨安,师兄吃早茶吗,要不要……”
奚将阑挑眉看他:“你今日又是傀儡来?”
应琢笑声,他大概怕奚将阑又抽他巴掌,先发制人抓着奚将阑手往自己侧脸贴:“师兄不妨自己摸摸看?”
奚将阑捏两下,发现应巧儿今日竟是真身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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