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夫人沉默不语地转身就要离开。
晏聆忙擦擦嘴,见状以为自己也能走,忙高高兴兴跟着朝夫人出去。
晏寒鹊却道:“阿聆,你先在这里待着。”
晏聆愣:“为什啊?想出去玩。”
晏寒鹊道:“现在还不行。”
晏聆忙爬起来,噔噔跑到朝夫人面前把抱住她,不知为何像是受委屈似:“娘。”
朝夫人摸摸他侧脸,笑着道:“怎越大越会撒娇?起来,饿吗,给你做药膳。”
晏聆嗅到药膳味差点往后仰倒,下意识往外跑,却被朝夫人把抓住小辫子。
朝夫人笑眯眯道:“去哪儿?吃不完你可别想跑。”
晏聆见无处可逃,只好委屈地道:“那出去吃吧,这个洞府好奇怪啊。”
他舒舒服服在床榻上翻个身,睡眼惺忪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正身处处紧闭洞府。
晏聆根本不记得昏睡时发生什,疑惑地在玉床上抚摸,映着烛火隐约辨认出这是他爹闭关处玄冰玉床。
“怎在这里?”晏聆疑惑地蹦下去,但他烧太久,乍下地直接踉跄着跪在地上。
十岁孩子皮实得很,摔下也不觉得疼,正要熟练地爬起来,耳畔却听到阵奇怪声音。
不对,似乎是醒来后,耳边能听到便像是换个世界。
老急匆匆冲到天衍祠。
奚择孤身站在满室烛火中,见状微微侧身,面无表情看来。
“什事?”
这几日奚家直在私底下处理天衍地脉灵力泄露之事,但就算制止奚绝,天衍灵力直在往十三州四处流窜。
花日夜,依然没找到地脉泄露最终裂缝。
周围“声音”好像活过来样,让他害怕。
朝夫人眸子暗,勉强笑着道:“先吃,吃完再说。”
晏聆隐约觉得朝夫人哪里不对,干巴巴“哦”声没像之前吃药膳那样撒泼,乖乖地口口吃完。
晏寒鹊不知何时站在洞府门口安安静静看着,小雨在他他墨发凝成雾白水珠。
他朝着朝夫人看眼,轻轻点头。
洞府中烛火发出行将就木叹息声,微微闪烁后越来越黯淡;
头顶山东凸出石尖凝着水珠,欢快地滴滴往下,像是在唱着小曲。
好像切万物在他听来都有生命。
晏聆迷茫摸摸耳朵。
就在这时,洞府门被打开,朝夫人缓步而来,瞧见他醒来,眸光闪现抹波光:“阿聆。”
长老气喘吁吁:“寻、寻到裂缝尽头,在……”
奚择眼眸猛地冷。
“……在中州同北境交界连绵山脉,晏温山。”
***
晏聆感觉自己好像被把金色火烧成把灰烬,迷迷糊糊中自己又从堆死灰中破土而出,迎着日光长出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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