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眉梢动。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看男人又不急不缓地解第二枚扣子,关青禾心头微动,没忍住问:“晚上会有……某些亲密行为吗?”
说到后几个字,她咬字轻不可闻。
与其直猜测,不如早早得知,有所准备。
他对关青禾笑起来:“太太,姓李,您怎叫都行,应该把先生衣物放在哪里比较好?”
关青禾长睫扇,纤长手指抬起,指向里面:“进去之后第间房就可以。”
她看着那些人向自己恭敬示意,进院子深处。
难怪白天毫无动静,因为过段时间内就可以解决,沈经年确不需要动手,他人过来就可以。
关青禾呼出口气,忽然紧张起来。
,还没机会戴,就要买婚戒。
“好。”
路到关青禾家巷子口已是十几分钟后,沈经年与她同进去,两手空空,连西装外套都放在车上。
进院子,关青禾欲言又止,“你……”
什东西都没带吗?
她想又想,看向身侧沈经年,他正随意地解着衬衣扣子,月色下,面容清俊斯文。
明明是很正常行为,在今晚,就变得不样。
关青禾容易想歪,却在别过脸下秒,沈经年回过头,问她:“关老师,第间房是几人间?”
“……双人。”
关青禾回两个字。
真就个人过来住?
句话还没说完,开着门被扣响,门外站着些人。
关青禾还没认出来,为首人年纪稍大,已经快步过来,停在他们面前,恭敬问:“先生,应该送到哪里?”
沈经年挑下眉:“李叔,您应该问太太。”
管家立刻扭头:“对对对,是忙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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