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笑
时候，那张脸显得异样冷淡，好似生长云端凝着寒霜高岭之花，令人不敢贸然接近。
扶玉秋盯着凤殃那双金瞳，好像要从眼睛里找出点什
。
神使鬼差，他突然问：“二十多年前，你来过下界吗？”
他这副姿态太过自然，扶玉秋“哦”
声，本能将腿蹬到他怀里。
凤殃动作熟稔地握住他脚踝，撩开雪白衣袍去看膝盖。
扶玉秋微微愣，不知道是方才做梦缘故，还是疼得太狠，活阎罗单膝跪地握住他脚踝动作突然和记忆中场景点点重合。
“雨后闻幽谷，扶玉秋被毒蛇狠狠咬口。
按理来说，扶玉秋百毒不侵，就算百条蛇啃他也不会让他中毒，可被咬小腿后他晕晕乎乎，甚至还呕血。
扶玉秋隐约觉得不对，回想起刚才凤殃难看脸色，正要快步追上去，却没看脚下路，“噗通”声来个五体投地跪拜大礼。
扶玉秋“嘶”声，赶忙抱住自己“根须”。
要是幽草原形，这下不得磕断好几根脆弱须须啊？
昆仑山顶路遍地都是碎石陡坡，凤殃听到后面动静，脚步猛地颤，本能就要回头。
可才动，他高大身形突然僵，唇角竟然缓缓溢出丝血痕。
眼中看出来“
稀罕你那点谢礼？”蔑视来。
扶玉秋气得啾啾叫。
有权有势就不起啊？！
……不对。
好像真挺不起。
长相丑陋男人眼眶发红，单膝点在他面前握着还在流血小腿，手抖得不成样子。
扶玉秋在那卯足劲儿干嚎：“被蛇咬！是不是要死？！”
男人说：“不会……不会。””
扶玉秋腿突然缩，迷茫看着凤殃。
凤殃抬头。
扶玉秋正在心疼他根须，“嘶嘶”个不停，还闭着眼睛安慰自己：“不疼，点都不疼。”
这时，个高大身影笼罩在他头顶。
扶玉秋迷茫抬头。
凤殃去而复返，神色淡然，垂着眸单膝点地。
“看看。”
扶玉秋要气坏，怒气冲冲地继续追上去。
“等等！”
“那你想要什？不想欠人情……”
“尊上？尊上！”
凤殃听到这句疏离“尊上”，走得更快，好像想故意躲开扶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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