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漫不经心道:“你魂飞魄散过回。”
“所以你也想魂飞魄散次,赔给吗?”扶玉秋问。
凤殃
“不要生气。”凤殃怕他气出个好歹来,轻轻道,“你若生气,让他灰飞烟灭便好。”
扶玉秋气得头晕眼花,说不出话,只好重重“呵!”声,表示自己阴阳怪气。
凤殃淡淡道:“他说也没错,三族之争确因而起,你也确实是受牵连。”
这句话说出来,扶玉秋眼前黑,差点被凤殃硬生生给气晕过去。
凤殃把接住扶玉秋摇摇欲坠身体:“玉秋?”
——就连凤殃都没见过扶玉秋这个样子。
凤殃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走下云梯,把扣住扶玉秋腰身将他从凤北河身上抱下来。
扶玉秋眼圈发红,被抱住纤瘦腰却还在手脚并用地想要踹凤北河。
他终于崩不出脸上冷漠,怒气冲冲地嘶声道:“混账东西!你爹要宰你!”
凤殃:“……”
龊就躲角落里苟着去,别像是无赖疯狗样胡乱攀咬。”
凤北河怔。
扶玉秋怎都解不气,竟然伸手把扣住凤北河脖子,猛地用力将他死死掼在地上。
——方才扶玉秋都没这生气,此时却因为凤北河诋毁凤殃话气得要疯。
凤北河把扣住他手腕:“他是个无心之人……”
扶玉秋缓半天才终于缓过来心口憋屈气,他深吸口气,面无表情道:“刚才你说‘让他灰飞烟灭’,是不是觉得你也是杀罪魁祸首,也想跟着早死早超生啊?”
他总算知道两人重逢后凤殃为什这奇怪,还总是问他些奇奇怪怪问题。
对,还有焰火,每次看到扶玉秋放,凤殃肯定脸色难看地直接停掉。
之前扶玉秋还在疑惑,现在终于知道。
敢情这只大尾巴鸡在阴郁矫情。
凤殃险些招架不住,只好抬手将凤北河残魂重新收回瓦瓮中。
扶玉秋无差别攻击,直接踹凤殃膝盖脚,声音都要破音。
“把他给放出来!”
凤殃将扶玉秋挣扎时散乱到脸侧长发轻柔拂到而后去,却被扶玉秋巴掌拍开。
扶玉秋气性很大,可最近好像不怎动怒,凤殃本来还以为他是脾气变好,谁知道撒起来还是制不住。
扶玉秋五指成爪,按在凤北河心口猛地挥出道灵力。
“砰”声,水连青灵力竟然直直穿过凤北河身体,将地面玉石板击出道裂纹。
凤北河身体剧震,神魂更加淡。
“真正无心之人,是你才对。”扶玉秋冷冷地说。
凤北河从未见过扶玉秋有这样冷神情,好像平日里只知道喝水玩乐傻样只是伪装而已,此时他从内而外皆是凶悍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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