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生走后,扶玉秋才将手收回来。
凤殃无可奈何:“你叫雪鹿医来也没什用,他们只会带金光草强行稳住神魂。”
扶玉秋不搭理他,坐在脚踏上摆弄自己手腕上金镯,似乎想把这破东西给拆下来。
可那金镯不知是什做,扶玉秋使出吃奶劲也没能将其弄下来,反而把手腕给弄得片发红。
扶玉秋彻底怒,霍然起身,将手戳到凤殃面前,冷冷道:“给解开。”
凤殃没说话。
扶玉秋道:“凤雪生!”
满脸是泥凤雪生悄摸摸探出个脑袋来:“哎,爹,何事?”
扶玉秋对他上道很满意,回头道:“去昆仑山叫雪鹿来。”
凤殃蹙眉:“不必……”
白雀没完,他肯定是完。
扶玉秋无意中瞥见孔雀在瑟瑟发抖,猝不及防回头看眼。
凤殃满是冷厉森寒眼神还未收回去,直接和扶玉秋对上。
凤殃:“……”
凤殃垂下眼,浓密长睫遮挡住金瞳。
凤殃给不他回答。
扶玉秋颓然松开手,撑着凤殃心口踉跄地站起身。
凤凰血画出阵法中途停止,毁于旦,凤殃就算再想涅槃又要再花半个月去准备。
扶玉秋雪白头发被燎下发尾,小截焦黑发被风吹化为灰烬消散。
若是他没过来,或许此时凤凰也会像这绺发,消散天地间。
凤殃说:“解不下来。”
“怎可能?!”扶玉秋险些要扑上去咬他,“你自己戴不知道怎解啊?!糊弄谁呢?”
凤殃
凤雪生时陷入迷茫,不知道到底该听谁。
听扶玉秋,他父尊真会宰他;可若是听父尊,扶玉秋也……也挺凶。
就在凤雪生摇摆不定时,扶玉秋把将要说话凤殃捂住嘴强行按在软枕上,回头冷声道:“还不快去?”
凤雪生:“……”
见扶玉秋连父尊嘴都敢胆大包天地捂,凤雪生忙不迭地缩回脑袋,赶忙去昆仑山。
扶玉秋都要被他气笑,用力拽他手,气咻咻地回凤凰殿。
凤殃全程安安静静,被凶巴巴地瞪也不说什,甚至还会温和地笑,完全看不出来他私底下有多疯。
扶玉秋被他气得脸色发白,回到凤凰殿后,把将凤殃按在床榻上。
凤殃却看着他,道:“你强行从梦里醒来,有没有伤到?”
扶玉秋冷冷道:“你还好意思问?”
扶玉秋伸手胡乱理短小截雪发,沉默半晌,反手抓住凤殃手往前走。
凤殃默不作声被拉着往前走。
路过又悄摸摸将脑袋埋到坑里孔雀时,凤殃眼神如刀,近乎森冷地看他眼。
凤雪生哪怕看不到,却还是被这个仿佛有实质眼神“刮”得浑身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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