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候他从来都没和沈明宴说过家里事,关于那个年深久远父亲,他更是从未提及,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简无双看做过自己家人,也不觉得未来能和简无双有什关系牵扯。
可是现在……
虽然他和助理拒绝干脆,可是心里到底是有些乱。
人在有些无助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想向最亲密人求助,简桑也不例外,可他和沈明宴如今离婚,这事认真说起来算是他私事,但是他也没有朋友,也没有什亲人可以商量,出什事情他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倚靠。
而每当他需要帮助时候,不知为何,沈明宴似乎永远都会出现在他身边。
助理感慨说:“简先生拜托您可定要考虑下好吗,简家家大业大,先生几乎把所有股份和遗产都留给您,知道您大学时出国留学,在国外学习也是金融,您肯定可以管理好公司,从前是先生对不住您,这份补偿难道您也不接受吗?”
简桑沉默片刻,就在助理以为可以说动他时候,只听到他清冷声音响起:“他东西,只会觉得恶心。”
……
电话被挂断,助理再也没有任何说话机会。
简桑挂电话后深呼口气,他转身,就看到门外站着人,沈明宴敲下门扉,直接走进来:“打完?”
会掉眼泪,温雅总会很难过,她时常会个人坐在客厅哭很久,边哭边嘴里说着些痛苦又难过话。
年幼孩子只能有些无措站在原地,自责自己惹母亲难过。
后来时间久,他就再也不会问。
他生命里,几乎没有简无双痕迹。
学生时代举步维艰时候他没有出现,母亲重病时候他没有出现,甚至最后,温雅葬礼上,他也没有出现。
算……
不能再总这样任性依赖他。
简桑收敛些心神,又抬头看向他说:“你怎来?”
沈明宴气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简桑抿抿唇,看他眼,就发现
简桑点头,应声。
“怎个情况?”沈明宴走到他旁边沙发坐下:“出什事?”
就算他不问,简桑脸色也好像就说明切,其实是个很善于隐藏情绪人,只是还来不及调整。
简桑把手机放下后,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说:“也没什事。”
他不知道怎跟沈明宴开口。
享誉世界大钢琴家,多风光啊。
他和母亲对他来说是污点,是不愿意提起过去。
这会老,生病,发现孩子不是自己亲生就想起他来?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好事。
他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狗,更不可能会因为遗产和好处就摇着尾巴主动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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