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不好?”云林境柔声反问,“师兄不就喜欢这样吗?”
宫梧桐“呵”声,破罐子破摔:“哦,正合意,这结发不解,晚上睡觉……唔!”
话都没说完,云林境脸色变,没忍住直接将“结发”给解。
云林境从来都说不过宫梧桐,确定明修诣没胆子敢在媚骨发作期对宫梧桐大逆不道,恭敬行礼,拎剑走。
宫梧桐拍拍明修诣肩膀,安慰他:“吓不着吓不着哦。”
宫梧桐虽然师承剑尊尘无瑕,但真如他所说,那剑根本比不上尘无瑕十分之,没什威力;但云林境却是得尘无瑕真传,寻常哪怕只是被剑光扫下,也能瞬间将人削成副骨架。
宫梧桐紫眸倏地缩,正要上前阻挡,却见那剑光却是擦过明修诣肩,直直将两人不知何时又交缠在起发给斩个粉碎。
只是那寒意却丝毫不减,明修诣怔然回神,右肩上已经落满霜雪。
若是再偏份,那剑光就能要明修诣命。
明修诣盯着袖上霜雪,刹那间后知后觉恐惧才猛地泛上来,心口阵剧烈狂跳。
不不不、没什!”
在宫梧桐好奇注视下,方才因为那图而思绪翻飞想得太多玄斋弟子纷纷羞愧地垂下头,连讨教剑招都没脸开口,忙散。
玄斋上天课,宫梧桐便枕着明修诣腿看天话本图册,直到日落降至,才终于下课。
宫梧桐懒洋洋伸个懒腰,哼着小曲和明修诣起回住处。
红尘苑中,云林境已经接到长老告状,正坐在院中凉亭中擦剑。
明修诣勉强露出抹笑,却没说话,他死死攥着掌心袖子,眸子泛起深沉幽色。
他并不是被吓到,而是再次感觉到人为刀俎受制于人无力。
明修诣受明寂首尊荫庇多年,安常履顺人人惊羡,但当他被迫剥下“明少尊”这个□□身份后,只是个平庸之人罢。
明修诣垂眸看着自己微微发抖指尖,心中沉甸甸仿佛
宫梧桐不满道:“干嘛啊,好端端出什剑?要打就和打,别随便欺负徒弟。”
云林境从凳子上起身,淡然道:“不敢对师兄出手。”
宫梧桐瞪他:“云牢头,爹到底给你什好东西收买你,让你看看得这严?”
云林境没说话,只是温温柔柔地笑。
宫梧桐没好气道:“你让不逐把这“结发”给解。”
宫梧桐瞧见他,连寒暄都不寒暄,直接脆生生道:“师弟,错。”
云林境擦剑动作顿,无奈地将擦剑布放下:“下句话呢?”
宫梧桐熟练地道:“这次错,下次也不改。”
明修诣:“……”
云林境淡淡瞥明修诣眼,突然随手剑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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