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既望看他这个表情,这才意识到明修诣可能真是被宫梧桐带出去玩,只是那不靠谱师尊大概玩过头,竟然没帮弟子请假。
越既望颇有些同情地看着他,道:“下节课是音律课,据说那长老脾气可古怪,你……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就溜。
明修诣坐在位置上,呆怔看著书案上长琴和琴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上午才立下目标要入化神期,下午难道就要被千仞学府逐出去吗?
明修诣本就不怎合群,见状也没觉得奇怪,只当是他们在讨论自己请假好几天事儿。
就在这时,越既望突然从旁边溜过来,跪坐在宫梧桐位置上,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你这几天干嘛去?”
明修诣正在翻琴谱,闻言愣,疑惑道:“师尊带出去趟。”
越既望满脸不信:“不可能,你不想扫山阶就直接说,不必找这种借口。”
“什借口?”明修诣终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师尊没有帮请假吗?”
宫梧桐看到他认真神色,方才他是第次对人妥协,现在却是第次这尴尬又心虚。
明修诣不明所以:“师尊?”
宫梧桐故作镇定:“哦,没事,去吧。”
明修诣也没有多问,抱着沓书,开心地去学府。
千仞学府现在正是休息时间,明修诣目不斜视地到玄斋,开门,原本还闹哄哄学堂陡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视线都看向明修诣,脸上浮现全是不可置信和……莫名敬畏。
钟声响过后,众人等着音律课长老过来。
只是好会,长老还没来,倒是个
越既望给他个眼神,满脸写着:“你说呢?”
明修诣:“……”
明修诣手中玉简咔哒声落在书桌上,他呆怔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宫梧桐方才拦住自己是为说什,而他脸上那难得见心虚又到底为何而来。
千仞学府难进,却好出得很,无缘无故旷课两三日,任何个长老都能将其扫地出门。
明修诣脸都白。
明修诣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踩着地死寂到自己位置,发现桌案上已经放置着把琴和册曲谱,心想下节课应该是音律课。
音律课并非陶冶情操,而是学习怎将灵力注入乐器中,利用音律伤人。
这是个极其精细活儿,稍有不慎,魔音灌耳是小,灵力反噬才是最要命,哪怕是千仞学府,每月音律课也堪堪只有节罢。
还没上课之前,玄斋弟子们抱着琴,将那弹棉花似噪音拿来当兵刃,嘻嘻笑着比谁弹难听,比菜市街还要吵闹。
只是明修诣来,众人连琴都不抚,全都在偷偷摸摸看他,三五成群地小声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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