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相逢见他吓得这怂样,瞥他:“在怪罪你吗?别那紧张,你就算真冒犯师尊,也不会怪你。”
明修诣好哄好骗,闻言不着痕迹松口气。
睢相逢边煮茶边随口问道:“你说那法子很难,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在不将灵力探入师尊经脉前提下将那些寒意给引出来?”
明修诣也没隐瞒,他此时满心全是负罪感,急需和人商谈,否则他得郁闷把九方宗给冻成冰天
睢相逢没好气道:“谁管你这个——能进去吗?”
明修诣说:“嗯,好。”
睢相逢推推门,却发现那厚厚寒冰都将门缝冻实,根本没法子打开,他又没法子将寒冰灵种寒意给驱散,只能踹踹门:“就你这门,谁能打开?”
很快,房门上寒霜缓缓融化,明修诣将门打开,露出有些苍白脸。
睢相逢本来想要进去和他聊聊,但见里面和冰窖似,抱着手瞥他眼,道:“随来。”
桐烦得不得,把夺过来药饮而尽,省得受云林境这口口苦药地折磨。
“行,走吧。”宫梧桐吐吐舌头,嫌恶地将药碗扔给睢相逢。
睢相逢如蒙大赦,捧着碗开开心心地走。
他回去先将碗洗,又将熬药地方收拾干净,洗个手便跑回偏院。
只是刚踏进偏院门,右边明修诣房间此时像是入冬似,大雪漫天全是森森寒意,地上全是冰霜,就连屋檐上也坠着冰锥似冰凌,看着莫名森然。
偏院小院子虽然没有主院大,但也被明修诣收拾得有模有样,什花草都有,还有个下棋凉亭——平日里闲着无事时,明修诣就被两个师兄拉着在写意优雅棋盘上打牌九。
明修诣因少年时因寒冰灵种把师尊小院子毁,见自己寒意要把旁边朵昙花冻蔫,立刻收敛灵力,跟着睢相逢走到凉亭中。
睢相逢坐下煮茶,随口道:“你对师尊做什?”
明修诣听,差点灵力没收住,慌张道:“、没有。”
明修诣说话有时会在话尾加个“”,衬得他越发温其如玉谦谦君子,只是此时,就算加堆“”也掩饰不他脸上惊慌和心虚。
睢相逢:“……”
睢相逢看这架势,就知道明修诣刚才单独和师尊在房间里肯定发生什不得事儿,否则直努力控制着恨不得把世间所有枯木都给开出春意花儿来明修诣,根本不可能主动搞出这严寒冰天雪地。
睢相逢抖抖,运转灵力驱逐寒意,走到结冰门口轻轻敲敲。
“之之。”
明修诣声音好半天才传来,他以为睢相逢是要骂他胡乱冻房子,闷声说:“知道,等会就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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