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入元婴雷劫。”
宫梧桐:“那不就是几道小雷劫吗,十六已是元婴,怕什天雷?”
越既望像是找到靠山似,跑到宫梧桐身边蹲下来趴在他膝盖上,像是找到靠山似:“是吧是吧,还是师尊懂!就说那几道天雷对没什影响!”
宫梧桐抚摸他狗头,但也知道按照睢相逢性子,不至于怕这点雷劫,他挑眉问睢相逢:“那金丹修士如何?被劈没?”
“……”
“你什你?!少用大师兄名号压,连师尊都敢骂,更何况你?!”
宫梧桐:“……”
宫梧桐推开门,重重咳。
刚才还在气势汹汹数落大师兄睢相逢闻言个激灵,立刻讨好地迎上来,笑眯眯道:“师尊回来,辛苦啦辛苦啦。”
心思后,他又莫名有些无所适从。
若明修诣真是个欺师灭祖叛徒,那宫梧桐指不定就心安理得享受他那扭曲变态爱意,但可惜是,明修诣不是。
明修诣算是宫梧桐这些年见过最称得上是君子人,无论他说什做什都忘不礼数,好似将温良恭俭让刻在骨子里。
他爱意又深沉又内敛,若不是宫确说,宫梧桐甚至看不出来明修诣爱意和之前尊师重道有什区别。
宫梧桐思考得入神,眉头都紧紧皱起来。
宫梧桐懒洋洋地坐在越既望对面凳子上,往后面靠,将全身力气都倚过去,明修诣都习惯,任劳任怨地走去给他当椅背靠。
越既望已经蔫哒哒地站起来,副听候发落却不觉得自己有错架势。
景澈给宫梧桐倒茶,没好气地瞪越既望眼,告状道:“小圣尊,妖族外面有人在渡雷劫,他是个大傻子,竟然直接上去凑热闹,差点挨雷劈。”
睢相逢白眼也都要翻上天:“是啊,要不然去得早,他肯定得起挨雷劈。”
宫梧桐懒洋洋道:“什雷劫?”
他无法给明修诣回应,更不知道要如何劝说明修诣放弃自己,稍稍合计,向自认为三界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宫梧桐竟然生平第次自省。
“脾气不好爱无理取闹还不思进取,还是个可能命不久矣病鬼,他喜欢这样花心老色狼干什?!”宫梧桐不讲道理地想,“年纪轻轻干什不好,非得想着……啧,闲着没事吗?”
明修诣跟在他身后,见他冥思苦想眉头越皱越紧,心想:“师尊是在担心阐道会比试事吗?”
两人各怀心思,路无言回住处,恰好睢相逢和景澈将独自跑出去玩越既望给逮回来,正让他坐在椅子上指着他数落。
“你离那近做什?这近不怕被雷劈啊?!你元婴至化神境修为齐吗你就敢往旁边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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