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面厚厚床幔已经垂下,层层叠叠遮挡住外面光芒,宫梧桐衣衫半解,在片昏暗中伸出手慢条斯理舔着指腹,眼尾微红,居高临下看着明修诣:“用这个做回
不知是不是他当首尊久,骤然沉下脸来,竟然将宫梧桐气势压制瞬,连足尖都不自觉微微蜷缩下。
明修诣冷冷道:“尊主自重。”
宫梧桐根本不知道“自重”两个字怎写,也不惧怕明修诣身上寒意,抬手招。
明修诣只觉得眼前黑,而后耳畔便传来阵衣衫窸窣摩擦声音。
他悚然惊,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被那不知羞耻尊主扯到床榻上,还被压在身下。
明修诣余光瞥见那双纯白如玉手,眉头轻轻皱。
因为宫梧桐,明修诣也或多或少地解些关于魅魔事,知晓魔族纯血魅魔和妖族妖狐样,各个都是举手投足都能将人蛊惑到失去神智尤物。
明修诣这些年见惯男男女女勾引和投怀送抱,瞧见这种毫不掩饰勾引,眉头皱眉,第反应就是转身就走。
但睢相逢说若是师尊出关后,指不定会因为魔骨和佛骨冲撞而疼痛难忍,急需用蚀骨花种子来炼制止痛灵药。
明修诣在原地犹豫下,还是缓步走上前,站在那床幔三步之外,垂着眸盯着脚下昙花纹地毯,冷淡地再次说句。
明修诣脸色难看至极,当即不管不顾就要催动寒冰灵种将身上人强行赶下去。
宫梧桐坐在他身上,微微俯下身,妖异紫眸似笑非笑:“蚀骨花种这样重要东西,你说要就要,难道不该给点回礼给吗?”
明修诣手顿,心中记着此人是纵嫌明人,不能下死手,只好冷声道:“劳烦尊主让开,便不夺人所好。”
他修养好,哪怕被人这样压制着也说不出什难听话,但浑身上下冷意像是冰窖似源源不断往外渗,大概是想让这细皮嫩肉尊主自己放弃。
宫梧桐笑得不行,那笑声有几个音露出本音,让正在妄图挣扎着离开明修诣愣下。
“望尊主割爱。”
宫梧桐爱死他这副正经至极样子,恨不得直接扒他那身碍事衣裳,但他还在记挂着明修诣这几年根本没来找他仇,根本不想明修诣好过。
“呵。”宫梧桐冷笑声,随手扯个面纱遮在脸上,撩开床幔缓缓将条腿伸出来足尖点在地上,隐约露出半个身子。
大概是过云江太热,秋日宫梧桐也恨不得直接裸着,勉为其难披件薄薄紫纱,好像轻轻揉就能碎成纸似,松松垮垮裹在身上,些不该露地方半遮着,完全副勾引人却又欲拒还迎架势。
明修诣脸色显而易见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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