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相重镜:“……”
满秋狭:“?”
这时,主人似乎伸手摸摸他头,启唇柔声说句什。
顾从絮没听清,只好拼命地去听他到底说什。
最后,那声音大概随着记忆复苏越来越大。
顾从絮终于听清主人话,阵狂喜。
然后他就听到主人温柔地说:
相重镜这才松口气,将凌乱地衣袍整理好,起身出房。
只是刚出房门,相重镜就感觉顾从絮开始不安分地往袖子深处钻。
相重镜:“……”
相重镜脚步顿,突然认真地问旁等很久满秋狭:“你知道龙怎做才好吃吗?”
满秋狭:“嗯??”
不及,又敲下门,道:“那个云砚里过来,指名要找你,你要不要见?”
相重镜想见,忙道:“好,见。”
他边说着,边拼命去将顾从絮从他身上拽下去。
顾从絮被强行薅下去,有些委屈地盘成圈,张嘴就要说话。
相重镜瞥那个即将要出来“缠”口型,忍无可忍把捏住龙嘴,咬牙切齿道:“终于知道你主人为什不想你喝酒。”
“从絮,你若再缠,就将你打成结,好不好啊?”
顾从絮:“……”」
醉酒顾从絮猛地清醒瞬,被记忆里那句话惊得尾巴尖软,因为醉酒而发飘身子个没缠稳,直直从相重镜手腕上掉下来。
啪声拍在地上。
刚好落在满秋狭面前。
顾从絮:“……”
顾从絮本能还在,听到这满是危险句话,怯怯地缩回脑袋,老老实实叼着尾巴不吭声。
恍惚中,顾从絮片空白脑海仿佛浮现段尘封已久记忆。
「巨大枯树上,他主人身红衣坐在树枝上,偏着头轻笑着看着他。
在顾从絮记忆中,主人如既往雍容优雅,举动皆是尊贵,让人为之倾倒。
哪里是为顾从絮好,实际上就是被醉酒后顾从絮给缠怕。
顾从絮还在唔唔,大概还在说“缠,缠。”
相重镜:“……”
因为封印,相重镜又不能把他个人丢在这里,但云砚里那边还要去见,只好低声威胁道:“给你只手缠,你若不要,那就把你打成结,你缠自己去。”
顾从絮思考再三,才勉为其难点点头,化为小龙,顺利缠在相重镜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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