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相重镜坐在截龙骨幻化而成真龙背上,顾从絮腾云驾雾,尽量飞得极稳,顺着相重镜指方向,朝着中原去意宗方向而去。
半日时间,满秋狭已经和云砚里从玲珑塔到中原去意宗。
去意宗灯火通明,因曲行寿诞来来往往皆是三门弟子,好不热闹。
满秋狭蒙着面纱,云砚里带着面具,怎看怎像是来砸场子,去意宗弟子看到他们没有请帖就要进来去意宗,全都警惕地看着他们。
不过很快,曲危弦接到消息前来接他们,看看他们身后,疑惑道:“重镜呢?”
相重镜笑得不行,好会才道:“怎办呢三更,晕雪狼,要什时候才能到去意宗啊?”
顾从絮听到他话里有话,自顾自解读好会,又联想到前几日相重镜那句“污言秽语”,终于彻底想通。
他匪夷所思道:“你是想把当坐骑?”
相重镜靠在他肩上,心不在焉地用手指去绕顾从絮垂在肩上缕发:“可以吗?”
顾从絮时间为自己理解错误相重镜意思而羞愤,又因相重镜将堂堂真龙当坐骑觉得愤怒,最后视线落在相重镜惨白小脸上。
狼爪子上,雪狼乍消失,他猝不及防往后仰,差点直接坐在地上,好在顾从絮没打算摔着他,伸长手臂把扣住他腰,将他扶稳。
顾从絮原本只想扶着他在旁边石头上坐稳,但没想到他才刚将相重镜接住,相重镜就十分不客气地欺身靠近他,还将两只手都挂在他脖子上。
顾从絮:“……”
顾从絮咬牙切齿:“下来。”
相重镜闭着眼睛,将头枕在顾从絮颈窝,喃喃道:“可难受。”
满秋狭道:“随后就到,去意宗这是在给曲行办宴席?”
曲危弦道:“是。”
云砚里看看周围到处都是喜庆红色布置,挑眉道:“是曲行要娶妻
相重镜双腿发软,都要站不住,但还是强行绷着,言笑晏晏和真龙你来往。
顾从絮沉默半晌,才不耐烦道:“就这次。”
相重镜闻言眼睛亮,伸长手臂抱住顾从絮,笑眯眯道:“真是好三更。”
顾从絮:“……”
好三更差点把相重镜给扔出去。
顾从絮还在生之前气,怒道:“管你难不难受!再说遍,下来,要不然就把你摔下去。”
相重镜充耳不闻,还将身子挨得更近些,似乎很有信心顾从絮不会摔他。
顾从絮气得要命,手掐在相重镜纤细腰身上,正要往外扯,就听到相重镜低低笑声,道:“这是荒郊野岭,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三更是想将按倒就地正法吗?”
顾从絮:“……”
顾从絮慌忙抬起手自证清白:“没想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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