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直很厚相重镜此时几乎红透脸,恨不得拽着顾从絮不知什时候冒出来龙角把他骂顿。
就算掐腰摸脖子或者被龙尾巴缠脚踝相重镜都没这震惊过。
龙尾缠脚踝触感,哪里能和人温热手相比?
这条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被握住地方传来阵阵忍受不住酥麻,就在相重镜忍不想要脚把他蹬开时,耳畔突然阵锁链声,接着迎面颗脑袋大流星锤呼啸声,仿佛破开虚空轰然朝着顾从絮脑袋砸过来。
铁海棠还是有些紧张,又在外面团团转许久,才鼓足勇气,深吸口气,推开门走进待客厅堂。
铁海棠已经在路上酝足感情,连如何开口寒暄打招呼都想不止十八个方式,她进去后先是生疏又怯怯地行个并不熟练女子礼。
“剑尊。”
她柔声说完后,才抬起头满是欢喜地去看相重镜。
只是视线落在相重镜身上,铁海棠好不容易收起双瞳瞬间冒出来,身上收敛森然阴气也骤然发散,将火灵玉石都硬生生熄灭。
冲动。
相重镜无所知,他脚底生寒,索性将那绣鞋脱下随手扔在旁,脚尖轻轻翘着烤火。
那火灵石烧成炭盆太过温暖,相重镜翘着脚尖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像是只晒饱太阳猫。
顾从絮彻底看呆。
待客厅外,铁海棠身华丽至极紫衫,衣裳穿层又层,务必让自己看起来端庄娴雅,打消相重镜方才对自己放纵张狂印象。
顾从絮心不在焉,好像沉浸在幻想,根本分不清楚现在握相重镜脚踝手到底是幻想出来还是真实,但他对危险反应却极其敏锐,
在她视线中,相重镜耳垂红透,张大眼睛愕然看向自己身边顾从絮,连铁海棠到也没发觉。
顾从絮仿佛魔怔似,竖瞳已经满瞳,神光有些涣散,伸着手握住相重镜脚踝,那失去铃舌金铃刚好坠在他虎口,莫名显得缱绻色气。
相重镜被鬼抓过脚踝,不过那些厉鬼往往都是想将他拖入泥污,和他们起坠入腐烂沼泽。
对待厉鬼,相重镜要是剑削要是把火烧,但他活这多年,还从来没被人这暧昧地握过脚踝。
更别提那人还是他打也打不得,杀也不舍得杀顾从絮。
她虽然没有身体,但还是觉得自己紧张心口在狂跳不止。
“、看起来如何?”铁海棠紧张地去看旁边白衣女子,“乖不乖?好不好?”
已经过去六十年,她依然记得那个神色清冷男人摸着她头发,唤他好姑娘语调。
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哪里见过铁海棠这模样,艰难道:“很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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