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心头跳:“灵兽骨血?龙骨算吗?”
“那自然。”满秋狭道,“龙骨压制魔息可是最顶级,怎
顾从絮神色古怪,道:“这个人……好像已经入魔。”
相重镜悚然惊,本能反驳:“不可能!”
“也不太确定,因为只能从他元丹探出微弱魔息,并不明显,就好像……”顾从絮皱着眉头想个措辞,“就好像被什压制住般。”
相重镜追问:“能知道是什东西吗?”
顾从絮摇头。
相重镜想想,突然笑。
顾从絮心头跳,心道又开始。
相重镜果然又开始熟悉套路,眸子弯,温声说:“你想要都行。”
顾从絮:“……”
顾从絮也冷冷笑声,挑眉道:“好啊,那就要你。”
寻到枯坐在树下曲危弦。
曲危弦双眸都没有光亮,哪怕火毒解身子还是消瘦得要命,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虚空,呆会突然毫无征兆地流下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滴滴落在地上。
相重镜走过去,轻轻伸手给他擦擦眼泪。
“危弦。”
曲危弦呆半天才怔怔去看相重镜,露出双赤红魔瞳。
相重镜担忧地看着脸漠然曲危弦,哪怕两人这折腾他,又在他面前说那多话,曲危弦依然面不改色,仿佛个无知稚童。
相重镜勉强笑,握住他手。
曲危弦立刻回握住,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相重镜,眼底深处全是依赖。
丧礼直忙到晚上,相重镜安抚好曲危弦,不想在去意宗待,便去山下无尽楼,和满秋狭商议这个问题。
“能压制魔息东西?”满秋狭停下手里笔,想想,细数,“灵器灵药,亦或是灵兽骨血,都可以吧。”
相重镜噎。
顾从絮说完,上前拂开相重镜,抬手毫不客气掐住曲危弦下巴,盯着他眼睛看半天,又用恶龙灵力往曲危弦那淡薄身体里探。
半晌后,顾从絮诧异地张开眼睛。
相重镜还在旁纠结不已,不知道顾从絮刚才那句话是什意思,但他又不好意思问,只能自顾自把自己憋得够呛。
见顾从絮睁开眼睛,他忙问道:“如何?”
相重镜吓跳,忙捧住他脸去看他眼睛,只是很快,那猩红魔瞳便瞬间消散,重新变回那漆黑瞳仁来。
相重镜吓得不轻,换来顾从絮让他帮忙去看曲危弦体内有没有魔息。
顾从絮记小仇得很,现在还依然记恨曲危弦让他主人尸身灰飞烟灭之事,闻言冷哼声,漠然道:“关何事?”
相重镜唯恐曲危弦出事,犹豫下,才拽拽顾从絮袖子,小声道:“算是帮。”
顾从絮还是不乐意,瞪他眼:“那你给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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