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正兴致勃勃捧着那盏亲手做龙纹灯,里面放千年不灭鲛人烛,正在灼灼燃烧,将周边切照得像是春日暖阳。
顾从絮鼓捣这盏灯鼓捣几个月,大概是要给相重镜个惊喜,总是背着他偷偷地去做,但还是被相重镜无意中发现过几次。
每次见顾从絮紧张兮兮地
顾从絮心满意足地看好灯,从识海里出来后,红着耳根闷咳声,道:“走,给你看样东西。”
他说着就拽着相重镜往玲珑墟卧房里跑。
相重镜这段时间被顾从絮缠着双修,神魂相交亦或是龙形,无论哪个都让相重镜吃不消,有时候都怕顾从絮无限制索求。
相重镜对床榻都有条件反射,见顾从絮把他往内室床幔里拽,脑子里本能浮现出恶龙缠在身上旖旎场景。
相重镜耳尖都红,但他总归是爽过,也从来不排斥顾从絮索求,便做足准备跟着顾从絮进床幔。
相重镜怕黑爱灯,但在恶龙面前却可以不点灯盏;
相重镜最厌恶束缚,却心甘情愿将自己自由悉数交由恶龙。
这世上最浓烈爱意,不过是只对独人特殊。
顾从絮呆呆看着相重镜那明靡艳丽脸庞,好会突然喃喃地说:“想看灯。”
相重镜还在晃自己手腕,时间没反应过来:“嗯?”
?”
顾从絮:“……”
顾从絮生气道:“那能样吗?!说是那种束缚,你想到哪里去?”
他终于有机会说相重镜回,立刻抓紧机会,呵斥道:“色!”
相重镜:“……”
孔雀不太记得相重镜床榻是什模样,宋有秋便从无尽楼搬来张他睡惯床榻,床幔层层叠叠,被秋风吹得微微拂起。
顾从絮将最里面遮光床幔打下来,在片昏暗中,有些兴奋地喊相重镜名字。
相重镜“嗯”声,手指主动去解腰间腰封,唯恐顾从絮个激动把他衣服给啃。
就在他刚解下,就见昏暗床榻间缓缓亮起盏灯火。
相重镜手指僵,愕然看去。
顾从絮伸出手点点相重镜眉心:“灯。”
相重镜无奈,只好打开识海任由顾从絮侵入进去。
漫天灯盏数十年如日,因恶龙进入而微微漂浮着挤在半空,云纹灯和曲纹灯发着光芒。
最亮则是围绕着恶龙龙纹明灯。
那光芒如同暖阳,将整个冰冷识海温暖照亮。
相重镜皮笑肉不笑:“你到底要不要关?”
顾从絮:“不关。”
相重镜也来脾气,将手直接往他怀里塞,手腕金铃作响,龙鳞散发出道漂亮光芒。
“你给关,就在这里不动。”
顾从絮看着他手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相重镜这个举动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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