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如梦初醒,忙道:“快去换喜服——你自己穿,能行吗?”
顾从絮哪里能说不行,哼—声将墨发捋到头顶,大言不惭道:“这喜服好穿得很,撕过三四次就知道。”
相重镜:“……”
满秋狭:“……”
满秋狭唯恐他声音出现什问题,忙握着他手要探脉:“怎说不话吗?是灵力出问题?”
相重镜登时愣,接着脸唰—下红,他挣扎着躲开满秋狭要探脉手,好会才勉强开口,声音嘶哑:“无事。”
满秋狭看看他脖子上还没消去红痕,突然从袖子里拿出粒疗伤灵药塞到他嘴里。
灵药入口便化为股温和暖流顺着酸疼喉咙流下去,顷刻间缓解他难受。
相重镜彻底放弃伪装,完全不管满秋狭怎看他,蔫蔫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接下来要去做什?”
翌日大早,满秋狭带着—堆礼单和前来置办合籍大典人过来,相重镜已经起床,正穿着单薄红衣坐在灵树下看朝阳。
合籍之事全都交给满秋狭,相重镜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
满秋狭走过来将他拽起来,道:“走,先去换喜服。”
相重镜点点头。
满秋狭动作十分利索,很快就将喜服给相重镜穿好,—边给他整理衣领—边随口道:“真龙大人去哪里?”
满秋狭将旁边礼单胡乱翻翻,道:“你是相剑尊,他又是真龙,合籍大典自然随你们心意,就算不露面也没人能说什。”
相重镜摇头,既然都已经决定办合籍大典,自然还是要规规矩矩地来。
就在这时,顾从絮从外面踢门走进来,他浑身是水,墨发被浸湿湿哒哒地垂在肩上,还有两缕发贴在他素白面颊上,在那戾气未消金色龙瞳下,显得俊美逼人。
相重镜看—眼,心中个咯噔,立刻不记打地想要再被“噤声”。
顾从絮将外袍脱下来随手扔在旁,看到相重镜—身喜服,金瞳微微缩。
相重镜指指天边。
顾从絮比他醒得早,晨起后刚出院子就被天雷追着劈,现在应该还在天上和那朵云彩打架。
满秋狭疑惑道:“嗯?”
相重镜只好摇摇头。
满秋狭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好像自他来到后,相重镜—句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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