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射将屏风推出去,连壶中赤豆也都倒
荆寒章笑容更盛。
晏为明却如丧考妣,扶着轮椅扶手差点瘫坐在地上。
荆寒章还嫌不够,火上浇油道:“隔着屏风多没意思,既然盲投,那就拿帕子将眼睛捂上。”
常萧迟疑下,旁人窃窃私语。
“这丞相公子是不是知道自己必输无疑,特意加大难度啊?”
五百两打断条腿,千两他双腿都得被打断,到时候真要借他哥轮椅。
常萧打量着荆寒章,不明白为什他都不会投壶,却这般自寻死路,将千两随随便便打水漂玩儿。
难道方才他在藏拙?
可是也不对,那三支箭每次都十分惊险,就算藏拙也不能到这精确地步?
再说个在寺庙长大人,哪来这样准头?
他连忙扯着荆寒章袖子,急忙道:“哥,冷静啊,方才你三支箭你都没百发百中,更何况十支。”
晏为明都要小声哀求:“为明实在没银两,若是十支再输五百两,爹肯定要打断条腿,到时候哥轮椅还得借。”
荆寒章:“……”
荆寒章差点被他逗笑。
他摸着下巴想想:“也对。”
,要比到什时候?”
常萧动作顿。
荆寒章看看窗外越下越大雪,知晓这病秧子身体若是吹风,怕是又要在榻上躺许多日。
“局定胜负吧。”荆寒章蹙眉,道,“还等着回去。”
常萧狐疑地看着他:“局?”
“那他为什要比啊,既然都要输。”
“谁知道呢?可能在穷乡僻壤处待久,自负呗。”
荆寒章耳力很好,只当没听到,问常萧:“如何?”
常萧也听说晏行昱事,见他玩个投壶竟然这般刁钻,指不定真只是性子古怪。
“好。”
常萧陷入沉思,荆寒章见状,慢条斯理地道:“若是输,你端来多少酒,全都奉陪。”
常萧猛地抬眸。
荆寒章看到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这礼部侍郎之子竟然真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连丞相公子都敢算计着灌酒?
荆寒章眸中更冷。
常萧看他半天,才低声道:“好。”
晏为明还以为他改变主意,连忙喜。
只是还没喜完,就听到荆寒章说:“那千两局,如何?”
常萧:“……”
晏为明:“……”
晏为明眼前黑。
荆寒章点头:“嗯,就十支箭,谁投多便胜。”
包括常萧在内,在场人都在心中嗤笑起来。
就方才那荆寒章那生涩投壶姿势,若是比定是输个彻底,他到底拿来底气提出来局定胜负?
就连晏为明都没他这狂妄吧?
晏为明也没有,晏为明都吓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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