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性子比两年前还要桀骜,连大半夜翻墙偷鹿都变成光明正大地当街抢鹿。
他动作轻柔地用大氅将晏行昱裹好后,直接策马往新建好府邸而去。
留给赵伯句:“你让晏戟来府上要。他要是能把行昱要回去,本殿下就不姓荆。”
赵伯:“……”
荆寒章想让他起来,但晏行昱却死死抱着他脖子根本不敢撒手,荆寒章只好拍着他后背,耐心十足地哄半天,晏行昱才彻底止哭。
晏行昱哭得声音都哑,他抓着荆寒章手,喃喃道:“殿下,要哭。”
荆寒章噗嗤声笑出来。
还是熟悉鹿,哭完再给预警。
荆寒章撩着袖子把他眼泪擦干,揉揉他头,道:“起来。”
手轻轻从旁边伸过来,为他点点揉着发疼额头。
熟悉气息弥漫,几乎像是铜墙铁壁似将晏行昱整个包裹住。
他怔然将手放下,看向眼前人。
荆寒章已经洗漱干净,还换身干净衣衫,脸上已没昨日风尘仆仆和疲倦。
看到晏行昱盯着他看,荆寒章脸有些红,干咳声,尽量保持镇定:“看什,你殿下……”
晏行昱根本不管起来干什,忙把衣服接过来就往身上套。
没会,荆寒章牵着他手出相府。
赵伯在后面追着喊:“少爷!殿下!这这……老爷回来要如何交代啊?”
荆寒章哼声,抱着晏行昱上马,自己踩着马镫潇洒地坐在晏行昱后面,几乎将瘦弱晏行昱整个环抱在怀里。
“就说本殿下把鹿偷走。”
话还没说完,晏行昱突然就扑上去,把抱住荆寒章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荆寒章差点被勒死,小美人长大变成大美人,虽然看起来病歪歪,怎力气还是这大?
感觉到晏行昱浑身都在发抖,荆寒章忙轻柔地抚着他后背为他顺气。
晏行昱眼泪颗颗往下落,顷刻浸湿荆寒章衣衫,他咬着荆寒章小块衣服努力忍着,但还是在换气时没忍住漏声哭音。
荆寒章顿时心疼得不得,忙抱着他哄:“别哭,这哭对你心疾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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