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还要再说,荆寒章忙打断他话,故作生气道:“鱼息为什带这多猫过来?他不是只有只吗?!”
外面猫叫声此起彼伏,荆寒章哪怕抱着晏行昱,浑身还是止不住冒冷汗。
“好像是那猫叫引来。”晏行昱想想,道,“在相府也是这样,鱼息猫叫,就会引来好多野猫。”
荆寒章愣,这才意识到,西北寒冷,但京都城已经春暖花开。
荆寒章正在胡思乱想,晏行昱却拽着他腰封往床上带,随口道:“那猫大概要叫晚,殿下若是‘有点’怕,那就在这里过夜吧。”
晚那个女人是你侍妾。”
荆寒章:“……”
荆寒章寒毛直竖,心中惊恐比方才见到成群结队猫蹲在墙上看他时还要厉害。
他立刻否认十八连:“不是,没有,胡说,瞎扯,呵呸。”
“知道。”晏行昱抱着他脖子,笑着道,“之前说过,只信殿下,其他人说话个字不信。”
荆寒章:“……”
荆寒章这才松口气。
他有些别扭地抱着晏行昱,小小声道:“那人……是父皇塞到房里,教通事侍婢,根本没看她眼,今早宫门开就马不停蹄送回去。”
“她能教你什?”晏行昱不知怎起好胜心,就像是当年和封青龄比谁更好看似,“她能教,也能教。”
荆寒章:“……”
荆寒章脑袋又开始冒烟,将头往晏行昱颈窝里埋:“你……你别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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