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极近,二皇子几乎是偏头就撞上那仿佛流光坠落眸瞳,罕见地愣瞬,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
突然不远处传来声,bao怒:“你在干什?!”
二皇子这才回过神来,看到荆寒章从马上跳下来,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跑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bao怒。
二皇子在心中笑笑,只觉得这荆寒章还真是愚蠢,明明都得到晏行昱这样绝艳人却偏要拿自己,bao烈脾气往外推。
晏行昱只是靠近旁人下,他就气得几乎要来打人,占有欲也太过重。
让最无暇人沾染*秽欲望,是多少人隐藏在内心深处恶趣。
二皇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淡淡道:“荆寒章给你什?”
晏行昱偏头:“您说什?”
二皇子重复遍:“想知道他到底给你什,能让你这般痴心于他?”
听到这近乎折辱话,晏行昱也不生气,他温和笑着:“二殿下这个问法,行昱都要疑心殿下是不是也瞧上,妄图挖您兄弟墙角。”
道:“坐着说。”
晏行昱也不为难自己,从善如流地撩着衣摆坐下。
二皇子挑眉:“你不怕?”
晏行昱好奇地看他:“为何要怕您?”
二皇子笑着道:“同瑞王夺位之事,整个京都城人尽皆知,公子既然委身七弟,自然同是敌人,你什人都不带就敢过来,难道就不怕拿你当把柄,来要挟荆寒章吗?”
这病弱惑人美人,怎能忍受这般粗鲁对待?
二皇子正在摇头,就看到荆寒章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把将晏行昱拉到身后。
二皇子还以为荆寒章要对晏行昱发脾气,
二皇子:“……”
二皇子没想到他说话这直白,竟然点不知晓委婉——寻常人哪里会这明目张胆地将他话里意思直接解读出来?
“他给什,并不重要。”晏行昱琉璃似眸瞳闪现微微流光,他声音轻柔得仿佛春风化雨,轻轻倾身凑上前,温柔地说,“倒是有样大礼要送给二殿下。”
二皇子怔,偏头看他。
大礼?
晏行昱听到“委身”这个词,愣下,他并不在意别人怎说他,反而笑起来。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摆,柔声道:“那好像真该怕您。”
二皇子本来直在耻笑荆寒章这个白痴竟然被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但这近地看晏行昱,他突然明白荆寒章为什会栽。
这人气度雍容,面容堪称绝色,浑身上下仿佛不谙世事纯澈之气,是京都城纸迷金醉满身污秽人最妄图得到慰藉。
若他不是丞相公子,更有甚者会被人强行从那不沾染红尘天边硬生生拽下来,陪着自己在泥潭中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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