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瞧见门上隐约浮现影子,尽量让自己不要吓到他,轻声道:“开门,让你殿下进去,好不好啊?”
晏行昱也在看他影子,他歪歪头,小声说:“不好。”
荆寒章
府内灯火通明,荆寒章跌跌撞撞地跑去内院,破门而入晏行昱房间。
荆寒章唯恐晏行昱住不舒服,所以将他房间布置得极大,荆寒章几乎找遍每个角落,却还是没发现人。
有这个认知,荆寒章差点哭出来,最后强行定下心来想。
最容易找地方,不就是自己房间吗?
荆寒章又赶忙跑去自己房间。
荆寒章头发凌乱,双眸呆滞,似乎没听到瑞王话,自顾自地喃喃道:“他为什要躲?还什都没说啊。”
瑞王叹口气。
荆寒章说完后,直混沌脑子里突然灵光闪,回想起两年前晏行昱曾随口对他说过话。
“有朝日你不开心,也不要躲起来。”
“为什要躲起来?藏起来,就是为让殿下找到。”
什只是会功夫就变成这个局面。
不、不是在提亲吗?
荆寒章神情太过可怕,亲卫不敢多问,忙领命去找人。
荆寒章双腿都在发软,僵在原地胡思乱想,他痛苦地按着额头,缓半天才止住头痛。
他静不下心来,带着人满京都城寻人——他旦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往日晏行昱种种异常,仿佛凌迟似刀刀刮着他心。
房里片灰暗,仿佛无人,但荆寒章想要进去时,却发现里面竟然被锁上。
荆寒章彻底松口气,拍拍门,道:“行昱,你在吗?”
晏行昱披头散发,枯坐在宽大榻上,正抱着荆寒章衣衫发呆。
听到荆寒章声音,他死灰似眸里缓缓闪现抹光亮,从榻上爬下去,连鞋子都没穿,缓步走到门旁。
他轻声道:“殿下,在。”
荆寒章腾地站起来,把绞尽脑汁安慰他瑞王吓跳。
“怎?”
半日时间,荆寒章觉得晏行昱是在躲避自己,几乎将整个京都城翻个遍,唯个没去找地方,就是七皇子府。
荆寒章:“……”
荆寒章暗骂自己蠢货,二话不说直接跑出去,抢匹马挥鞭子冲回府。
相府没有,将军府、国师府更是不见人,最后阵仗太大,闹得皇帝都知道。
晏沉晰领着惊蛰卫也帮着他来找人,最后直寻到晚上,竟然连个影子都没瞧见。
荆寒章差点就要疯。
明明上午时候还好好,两人起坐着马车,在人人惊羡无数聘礼拥簇下来到相府,怎到晚上,人就不见呢?
瑞王安抚他:“你们是发生什争吵吗?怎好端端人说不见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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