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鹿用实际行动表示，不用再教
。
他被教怕。
“下次吧。”晏行昱小声嘀咕，声音
出来就冒出个个泡泡，咕嘟嘟。
但荆寒章还是听懂。
“行。”荆寒章眼睛终于有些光芒，他自信满满，打定主意下次定要好好发挥，不让晏行昱口中有机会再吐出那个“烂”。
荆寒章哼道：“你觉得有多深
就有多疼。”
晏行昱：“……”
晏行昱回想起自己迷迷瞪瞪时说过
话，时间也有些羞赧，他捧着荆寒章手，伸出舌尖轻轻在那血色牙痕上舔舐两下。
荆寒章……荆寒章差点头栽到水里，愕然看他。
荆寒章本能想要将手给缩回来，但晏行昱明明没有用很大力气，他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满身水痕墨发凌乱晏行昱仿佛勾魂精怪似舔着他手上牙痕。
动作给弄醒。
他恹恹张开眼睛，道：“鱼息来说什
？”
荆寒章将那封信消息和晏行昱说，晏行昱想想，二皇子他根本懒得管，个小小封尘舟就能扳倒人，根本不用花费他精力再去特意对付。
“让他们自己玩吧。”晏行昱终于清醒些，抬手撩撩被水浸湿墨发，随口道，“只要不耽搁们大婚就成。”
荆寒章姿态轻柔地为晏行昱清理好，干咳声，看到晏行昱似乎心情很好，趁机会问他：“行昱，你之前说……咳，烂是指……”
荆寒章还在日思夜想，盘算着什时候能再教次，十分不务正业。
兢兢业业夺位瑞王倒是直在做事，这回因为二皇子事，请鱼息前去瑞王府叙，去
“下次不会咬殿下。”晏行昱朝他笑，被咬得红艳唇越发惑人，“就算再深也不咬。”
荆寒章：“……”
荆寒章脸颊发红，若不是晏行昱拉着他手，他肯定头就栽进浴池里。
荆寒章垂着头，咳声，声音在浴房中回荡个圈，他悄摸摸道：“还要……你殿下再教你吗？”
正在不自觉撩人晏行昱腰身僵，沉默好会才从荆寒章身上下来，换到旁边池干净浴池，将自己整个身子埋在水里，只剩下嘴唇以上还留在上面。
晏行昱还带着点微红眼睛看荆寒章眼，似乎不理解他为什问这显而易见问题，满眼都是“活儿烂啊，还能是什烂？”
荆寒章：“……”
荆寒章被他这个眼神看浑身震，就在晏行昱张口要解释时候，他立刻伸手捂住晏行昱嘴，面无表情道：“好，住口，不要再说，不想知道。”
晏行昱：“？”
荆寒章手上还有晏行昱咬出来牙痕，晏行昱余光瞥见，伸手将荆寒章手拉下，指腹轻轻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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