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转,那身红衣意气风发少年正躺在他床上,黑发披散在肩上,双眸上也没有那碍事冰绡,眸光明亮地看着他。
“牧谪。”沈顾容半趴在榻上,眼尾发红,伸出柔软似无骨手冲他勾,色气勾魂,“过来。”
牧谪几乎不受控制地走过去,沈顾容把握住他手,用力将他拉,牧谪踉踉跄跄地扑到榻上,将沈顾容直接压在身下。
沈顾容眼尾有抹飞红,笑着伸手攀住他肩膀,微微起身在他耳畔吐气如兰:“牧谪,腰封,好解吗?”
牧谪:“……”
夕雾歪头:“那叫偷。”
沈顾容正色:“拿,只是拿回属于哥哥自己东西,不算偷。”
沈夕雾有些委屈:“但兄长说未经允许便算偷。”
沈顾容颇不要脸,拽着比他小八岁小姑娘手臂,边晃边撒娇:“夕雾,求求,帮帮哥哥吧,若是夕雾也不帮,那哥哥心该有多疼呀。”
沈夕雾本来满脸为难,闻言连忙扑到哥哥怀里,伸着柔软小手给哥哥揉心口,害怕地说:“哥哥,心不疼,不疼心……”
牧谪骇然看他。
沈顾容笑靥撩人,牵着他手到自己腰侧,仿佛勾人魂魄入地狱。
天还未亮,牧谪迷迷糊糊醒来时,呆怔半天才面无表情地从榻上起来。
梦中事虽然记不太清,但牧谪清醒后脑子里残存最后幕,便是沈顾容在他耳畔低泣似喘息。
沈顾容立刻不忍心,抱着眼泪汪汪妹妹哄:“好,不疼,哥哥不疼。”
沈夕雾自小体弱多病,连记事都比人慢,沈顾容见她还是害怕,十分熟稔地从袖子里掏出来个琉璃珠子,放在掌心滚滚,眸子弯弯,道:“看,夕雾看,圆。”
沈夕雾抽噎下,视线被那圆珠子吸引,脸上害怕之色缓慢散去。
片刻后,沈夕雾手捏着珠子,手牵着哥哥手,慢悠悠地往人群中走。
牧谪只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疼不疼,其他概没听到,随着那两人随着人群离开,周围繁闹场景点点如同水墨似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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