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六师兄欠他两顿惊吓,是时候还。
阁主听,从腰后拿出来个账本,翻翻。
“还是老地方是吧。林、束、和……哈哈,离人峰还真如传说中那般师门和谐,
沈顾容被噎下,面容冷淡地看着他,心中慌得不行。
他故作镇定,道:“可以记账?”
阁主忙点头:“正是。”
圣君心只知修炼,很少随身携带铜臭之物,沈奉雪之前曾带着温流冰和他几个徒弟挨个来这里买过剑,全都是如既往地记账。
阁主年纪不大,刚刚执掌剑阁十年都不到,只是从长辈那里听说过沈圣君事,此时瞧见真人,整个人兴奋得不行——连要账都十分激奋。
若是牧谪能成功从无名剑剑海出来,那便说明成功收服那把凶剑;反之则身死剑海,尸骨无存。
这个过程往往只要炷香时间。
沈顾容对牧谪有种莫名信任,从不觉得他会被把剑耗死。
阁主也知晓牧谪能力,没怎担心,他还笑吟吟地陪着笑,说:“牧谪小小年纪就有这般修为,圣君真是教导有方。”
沈顾容心想:「不,啥也没教他,闭关前还劝他修炼不要上心,谁知道他这般刻苦。」
,其他皆已认主。还有最后那把,至今无人问津,名字还未起,因为无人能将其收服。”
沈顾容好奇心十分重:“那第二是哪把?”
阁主神色古怪,道:“第二是离人峰……‘帘钩’。”
沈顾容疑惑,帘钩?他师兄弟中好像并没有人剑叫这个名字?难道是南殃君?
他没有再多问,偏头问牧谪:“想好要哪把吗?”
沈顾容想半天,才点头,说:“嗯,记账。”
阁主忙问:“记在哪里呢?”
沈顾容从记忆里翻出来他师兄名字,颇有些报复心理,面无表情地说:“记在闲云城……”
他说着,浅色眸瞳间仿佛流过抹渗人寒光。
“闲云城临关医馆,林束和处。”
徒弟这般勤勉,身为师尊,沈顾容老脸红,决定下次定努力修炼。
没得到回答,阁主也不气馁,又拍通沈顾容马屁。
最后,他图穷匕首见,小心翼翼地道:“不知圣君此次是记账,还是现银呢?”
圣君是可以怕,但钱不能不要。
沈顾容:“……”
牧谪点头,指指那把无名剑,道:“那个。”
沈顾容点头,也没有多言,只叮嘱他:“量力而行。”
牧谪颔首称是,和阁主说声,飞身跃上山壁,眼睛眨也不眨地去触碰那把凶剑剑柄。
在他指尖触碰到剑柄后,周围瞬血光绽放,险些将沈顾容本就脆弱眼睛险些灼伤。
等到他张开眼睛时,牧谪已经消失在原地,被凶剑拉入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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