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
沈顾容面无表情,神色漠然。
他在心中咆哮:“见鬼勾人!!点都不喜欢!”
沈顾容啧啧称奇,心想:“这孩子看着性子挺温和,但实际上却很强势。”
不过沈顾容并不讨厌,相反还觉得这层包裹着温润如玉尖锐强势,就像是裹着糖山楂似,莫名勾人。
他想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
嗯?亲昵事情?
上手?!
素洗砚:“回去收拾收拾,明日会有闲云城灵舫,你正好顺着起走。”
沈顾容:“明日?!”
“嗯。”
沈顾容整个人都蔫,回去泛绛居路上,连搭在牧谪掌心手都没什力气。
牧谪知晓他在想什,轻声安慰道:“六师伯既然应,就不会对师尊多苛责。”
……”
更加不想去。
素洗砚笑着揉揉他头,道:“对,也让星河跟着起去吧。”
牧谪听,脸立刻就绿。
本来好好两人旅程,要多加个碍眼?
下瞬,沈顾容整个人悬空而起,轻薄衣摆层叠翻飞,股仿佛裹着冰雪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愣下神。
等到反应过来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牧谪抄着脚弯打横抱在怀中。
沈顾容:“……”
青色宽袖层层叠在身上,角垂在腕间,被风吹,微微拂动而起。
牧谪稳稳地走上索桥,用那种沈顾容方才还觉得十分勾人裹着糖强势,柔声说:“风太大,索桥不稳,徒儿还是抱着您吧。”
沈顾容大概是为那些八张天价账单心虚,含糊地应声。
正缓步走着,耳畔徐徐刮来阵风,紧接着沈顾容就听到牧谪温声道句:“师尊,冒犯。”
沈顾容心道:“又冒犯?”
他这个徒儿好像很喜欢先斩后奏,每回做什亲密事情前,都要规规矩矩地道声“冒犯”,然后不管沈顾容反应直接就上手。
幼时抱他时是那样,长大后帮他擦脸也是这样。
素洗砚道:“他家离闲云城不远,能趁此机会回去瞧瞧。”
牧谪怔。
记忆中虞星河闯入埋骨冢时,正是大寒那日,现在才刚初春,还有年左右时间。
那虞星河口中所说举国被屠戮,是不是已经不远?
他在思考时,沈顾容已经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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