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到底什时候能回家啊?
沈顾容回到房中,躺会,心里还是有些憋得慌,他翻来覆去半天,终于咬咬牙爬起来,从沈奉雪记忆里找出契法阵来,沉着脸去寻牧谪。
牧谪依然在出神
牧谪险些笑出声。
沈顾容说完就后悔,怎感觉自己像是深闺怨妇样,他干咳声,随手将手中灵器扔给他,道:“你自己可以不带,但这些你必须拿着。”
牧谪愣下,才突然笑,轻柔地将那些价值不菲灵器握在掌心,轻声道:“是。”
沈顾容又枯坐会,发现确实没什话可说,便起身要离开。
临走前,他道:“你定要活着回来。”
牧谪却道:“但如果凡事都靠着灵器,那便带个乌龟壳缩里面等死便是。”
沈顾容:“……”
沈顾容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牧谪突然这固执,连师尊话都不听。
大概觉得自己话太强势,牧谪连忙软声音,柔声说:“修为已是元婴,妖族不会有人伤到。”
沈顾容还是担心:“可那妖主修为比你高上许多……”
牧谪做事雷厉风行,确定要去妖族后,当晚便收拾东西,打算翌日早就动身。
沈顾容本来还挺希望牧谪前去历练番,但想起他要走,却莫名有种怅然若失感觉。
他在沈奉雪储物戒里翻出来堆护身法器,不要灵石似全都拿着打算送给牧谪。
沈顾容到偏室时候,牧谪正在对着手腕上珠子发呆。
听到熟悉脚步声,牧谪忙起身:“师尊。”
牧谪:“自然。”
沈顾容这才步三回头地离开。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和沈顾容有最多交集便是牧谪,牧谪乍离开,沈顾容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孩子长大,总要离开。”沈顾容安慰自己,“你还是先研究研究怎能回家吧。”
牧谪和虞星河命数已经被悉数改变,那埋骨冢魔修也没有能力再离开,这样应当已经算是救沈奉雪想要救人。
牧谪笑:“妖主不至于和个小辈动手,师尊多虑。”
沈顾容不满地撇撇唇角,看起来极其不开心。
牧谪哄他已经轻车熟路,道:“若有危险,便跑,好不好?”
沈顾容嘀咕:“那你还历练什?”
牧谪:“……”
沈顾容挑眉道:“收拾好?”
牧谪道:“没什可收拾。”
沈顾容随意看看,发现他连储物戒都没戴,疑惑道:“你怎什都不带?”
牧谪笑笑,淡淡道:“这样才叫做历练。”
“胡闹。”沈顾容蹙眉,“陶州大泽指不定有大变故,你孤身人前去也就算,还打算什灵器都不带,若是有个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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