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更阑笑,并没有说话,袖中藏着真正京世录微微闪着光芒,被他用修为强行按下去。
奚孤行没再理他,等到沈顾容平息下来,轻声问他:“你叫什名字?”
沈顾容呆许久,才喃喃道:“
“杀吧。”沈顾容轻声说,“多谢你。”
没京世录,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先生。
没京世录,先生……也不会来寻他。
奚孤行脸都白。
就在这时,离更阑大大咧咧地跑进来,笑吟吟地将根竹篪塞到沈顾容手中,道:“喏,这个是你吗?”
奚孤行:“!!!”
奚孤行吓得都要跳起来,手足无措道:“你……你别哭啊你,别哭,、哪句话说错啦?”
沈顾容安安静静地落着泪,小脸苍白如纸。
奚孤行安抚半天都没用,只好干巴巴地站在那。
不知过多久,沈顾容长长羽睫颤,讷讷道:“多谢你。”
扶到榻上,干咳声,说:“你在这里等着,去问问师尊。”
沈顾容闻言忙点头,伸出手抓住他袖子,讷讷道:“多谢你……谢谢你。”
奚孤行红着脸跑出去。
片刻后,奚孤行回来,道:“师尊说竹篪就在你手中啊。”
沈顾容僵,他抬起手给奚孤行看,摊开掌心抓抓五指,呆呆:“啊?可是看不到,你……你帮看看手中有没有竹篪。”
沈顾容愣,立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样,抬手寸寸抚摸着那根竹篪。
他不记得竹篪是什模样,但大致也没多少差别。
沈顾容又开始安静地落泪,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寻死,仿佛方才那句撒娇似求死,只是脑子时糊涂胡话。
只要给他丝希望,哪怕那希望是在百年千年之后,他都能强迫自己撑下来、活下来。
奚孤行瞪离更阑眼,传音道:“你拿别人竹篪干什?”
他总是在道谢,奚孤行愣下,自觉自己没帮到什忙,只好别扭着说:“没事,你……”
沈顾容轻飘飘地打断他话:“劳烦您能杀吗?”
奚孤行愣:“什?”
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将“杀”说这轻描淡写,时间奚孤行都有些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
沈顾容声音软糯,带着些哭泣后未散去哭音,听着像是在撒娇。
奚孤行:“……”
这少年长得倒是好看,但脑子好像不怎好使。
但看他明显受到巨大刺激,若是遇到屠城那种事换旁人早就崩溃,而少年似乎还留有丝神智,艰难地清醒着。
“害。”奚孤行故作轻松说,“没事,竹篪而已,丢就丢,再给你做个呗。”
奚孤行刚说完,沈顾容两行泪就瞬间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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